羅勳道:“做進獻?就憑你?孔子、孟子是誰你曉得嗎?四書五經會背嗎?就你如許的,還想為家屬做進獻,真是大言不慚!彆叫人笑掉大牙了!”
甚麼涵養,甚麼禮節,這時都已被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她現在隻想為朱華廷說句公道話。
朱攸寧牙關緊咬,幾乎將牙齦都咬出血來。
“說他夾帶作弊,就算被人當場抓住了證據,那也隻能申明有人誣告設想,如何到您這裡說甚麼你就信甚麼了!”
朱彥鳳悔怨的腸子都快青了。
羅勳麵無神采的道:“你的設法是好,這如果個小子,我毫不會有二話。可她是個女子!家學中怎能答應一個女子來拆台?老朽在朱家六十四年,還從冇見過有女子能進家學的先例,你這麼做是在廢弛祖宗的端方!”
“身為一個小女子,竟然還敢當眾吵嚷!你的端方呢!”羅勳痛斥。
“您信不信都無所謂,我學成是必然會為朱家做進獻的,可不是羅老先生一句不可,就能將我的天賦通盤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