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寧此時真想回絕。
纔剛對待薑老太醫自稱奴婢,還那般客氣密切,轉而對待魯知府固然客氣,卻也端足了架子。
來賓們交頭接耳。程家人倒是完整亂了,程竹君叫了人將程老爺抬去內宅,草草的與在坐來賓酬酢幾句,就慌亂的趕往內宅了。
“本來如此。竟然是這等緣分。”賈夫人禁不住笑,摟著朱攸寧的肩膀,轉而對在坐的來賓道:
程公子膝蓋一軟跌坐在地,真正體味到了何為汗如雨下。
朱攸寧卻感覺腦筋裡的那根弦都繃緊了,一個聲音一向在內心說著“來了,來了”。
連主家都走了,宴會天然也開不下去了,世人看足了熱烈,就三三兩兩的說著話散了。
高總管笑道:“其間之事,纔剛奴婢已經叮嚀人飛鴿傳書稟告了聖上,聖上這些年也很馳念薑老太醫,信賴不出幾天,就會有旨意下來請您進京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出發,奴婢也能好生奉侍您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