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熟諳我嗎?”我挨著老婆婆坐著,一臉迷惑地看著她。
“明月姐姐,你倒下以後睡了足足兩天了,真是嚇死我了!我還覺得你醒不來了!”天羅傘小和尚說完跑出了帳篷,我卻衰弱得起不來身。
“明月,過來坐吧。冇乾係的,你不消安撫我甚麼。”老婆婆說著,伸脫手來牽著我的手,把我拉到了那張鋪著野獸皮草的床褥上坐下了。
很快我的力量耗儘了,抽泣聲越來越有力,麵前不曉得是被淚水恍惚了還是如何,人影愈來愈大,我也垂垂聽不清楚四周人的聲音了,統統都變成了慢鏡頭一幀一幀地切換著。
“不不不,不是的婆婆,您曲解了。我隻是......我隻是很驚奇您的眼.......都遭受了些甚麼。絕對冇有衝犯您的意義,請您諒解我的魯莽。”我趕緊向老婆婆報歉。固然老婆婆的左眼不曉得被甚麼人挖掉了,但那張臉充滿著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