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步隊前行到柳樹下以後,我才感受本身生硬的雙手垂垂從我搭著的那隻鬼肩上放了下來。
因為就在麵前,以是我非常清楚的聽到,那號角聲沉重而又思疑的調子。
那麼,現在的這類狀況,我真的跑掉麼?
我幾近拚儘滿身的力量抬開端去看我正火線的那棵柳樹,卻猛地發明不曉得甚麼時候柳樹中間竟然站了一小我!
這一次,我更是思疑這群鬼,包含我,必然都是被甚麼東西節製了,不然的話一群冇成心識的鬼如何能夠會跑到牛家村來參拜這棵大柳樹?
後退了好一會以後,我俄然感受鬼群散了,然後就看到那群鬼竟然衝著那棵大柳樹跪了下去,整齊並且有次序。
我必然是在那裡見過這個背影,但是我如何就想不起來了呢……
他背對著這群鬼,直直的站在柳樹中間,不說話,冇有行動,就那麼一向站在那。
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我如何會莫名其妙的被節製?並且還插手在了這群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