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認罰!”我端起酒杯,自個就一飲而儘。
我再也按捺不住現在的悲忿,歇斯底裡地喊叫起來:“楊夢然,你給我滾――”
楊夢然,你也太無恥了,就你這般高超的演出天賦,不去做個演員,是不是太屈才了?
哢嚓一聲,我將第二瓶葡萄酒直接翻開了。
媽媽咪啊,你竟然還能如此淡定,扯謊說那啥揹我返來的時候你正一小我在家用飯?
我禁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玩世不恭地說道:“唐總,我還能讓你埋冇一次嗎?”
唐傲雪持續倒酒,找著各種藉口,一個勁兒地灌我。
楊夢然頓時就嚇了一跳,倉猝後退半步後,顫抖著道:“老公,你如何回事?人家兩夜冇睡,為甚麼?還不是因為做掉孩子,這事兒我比你還心疼……作為男人,你不能給我們孃兒倆一個幸運餘裕的家,趁著孩子還冇成型,我隻能挑選讓他先走一步,等我們有了前提,再來投胎……老公,物質上冇希冀了,精力上你也籌算不給我支柱嗎?”
我惡狠狠地端起酒杯,和唐傲雪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飲而儘。
“老公,曉得嗎?是你們唐總找代駕開車過來,把你送回家的。”楊夢然怔怔地看著我,問道:“老公,莫非你甚麼都記不得了嗎?”
而楊夢然那滿臉的笑容,模恍惚糊地呈現在我的麵前。
還特麼飯碗都掉在了地上,還說給我用冷水洗臉,還特麼籌辦打120?
“嗯?”我揉了揉太陽穴,好疼好暈,影象中我不是在耶魯沙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