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下官這些日子閉門不出,早已看破想透。當初送那六個鐵勒人來汪府的是謝正卿無庸置疑,他料定了下官不會留活口,故而放出風去,讓那些鐵勒人見到族人的屍首,來尋我複仇!這等事無需憑據下官也堅信不疑,要憑據又有何用,縱是擺到聖上麵前……”聖上又敢為他做主麼。

“語蝶,你這是在看甚麼寶貝啊?”汪萼用心像逗弄小孩子似的笑問道。

當晚進府作案時,各房皆有金銀財寶,而那些鐵勒人卻連汪語蝶屋裡的金飾都未碰分毫。如果當真起了貪財的心機,何需吃力將人帶出府去,屋內隨便搜刮一下都夠他們這些人數年用度!

自打本來的房裡出了事,汪語蝶便搬來了後院兒的一處配房。

“語蝶啊,”汪萼一臉慈愛的笑容,聲音亦是帶著寵溺:“現在你蘇伯伯業已在都城安家了,如果你在府裡呆的悶,無妨去找蘇妁玩兒,順帶也代爹向蘇明堂道賀。”

王爺心中所想,汪萼又怎會不知?這條船既然挑選上了,便再無退路!縱是王爺肯容他滿身而退,謝正卿又豈能容他?莫說此次死的隻是半子半子,就算是親子喪命,凡是他本身另有口氣兒喘著,就得持續為王爺效命。

汪萼也不想再跟女兒繞彎子,徑直言道:“語蝶,當初狠心棒打鴛鴦是為父不好。但產生了這些後,莫非你未曾在心中感激為父?”

“不過請王爺放心,下官定會儘快查明本相。現在下官與那謝首輔乃是國仇添家恨!這輩子都與他勢不兩立!”最後這兩句汪萼是凝眉瞋目,義憤填膺。

李成周親身起家上前將汪萼攙起, “汪大人免禮, 坐下來講……”

汪語蝶這才後知後覺的發明爹爹來了屋裡,趕快將手內心的東西攥起往繡枕下藏去,“冇甚麼。”

“是,王爺放心。”汪萼恭恭敬敬將慶懷王送至馬車,直到目睹那馬車駛出了學士府,才覺舒一口氣。同時也心中瞭然,王爺這是已對蘇明堂起了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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