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匈奴南下攻打晉陽的動靜俄然傳來,讓鶻州的殷啟一下子嚴峻起來。
“晉陽有來信嗎?”
董大成拍拍他的肩膀,“郝安,彆覺得留在鶻州是委曲你,主私有多看重鶻州你內心清楚。這裡有甚麼?有丹坊,有鐵坊,這裡有源源不竭的主公想要的東西運送出去,你把這裡看好了,比你打一百場敗仗還能讓主公高興。”
董大成手劄一封送往晉陽,隻看顧女郎如何決定,他持續帶著神火軍練習。
這些手腕也不滿是顧清儀本身想出來的,也有殷啟與董大成的功績,鶻州纔有現在的風采。
“你跟從我多年,將你留下我才氣放心。”董大成看著他,“不必然衝鋒纔是最好的兵,你留在火線練出更短長的兵將,這纔是最大的功績。”
為甚麼鶻州顧清儀的話就好使,就是因為這些人全都是顧清儀汲引發來的,他們儘忠於她,她的話傳達下去毫無停滯,天然是政通人和。
隻是這個籌算他還冇跟郝安提及,也冇跟女郎說,這如果換做彆人,他是絕對不捨得把郝安留下,但是顧女郎此次的火龍軍分他一半,他如果捨不得一小我,那就是真太吝嗇了。
許方駐守壺關,手中人手不敷,硬是從流民中遴選出一些有膽氣的留下充作兵員,還厚著臉皮從郝安手中借走一人幫著練兵。
他是出身崇高的世家子,那些貧賤的邑戶豈能跟他比擬,之前打馬遊街,這些人見到他都要哈腰遁藏。
“是。”
“甚麼?前去援助的兩千人全軍淹冇?”邢深猛地站起家,隻感覺麵前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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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二人頓時就要吵起來,邢深非常頭疼的擺擺手,“讓王森去守良鄉本就是引蛇出洞的戰略,但是冇想到皇叔不肯被騙,還是躲在冀州不肯出頭,如果他不出冀州,如何圍殲?”
董大成想了想說道:“剿除不難,但是輕易失了民氣反生禍害,讓人盯著這些人的頭子,如果冇有異動就罷了,如果哪個敢勾搭內奸,當場處決。便是胡人平常百姓,也貪念安閒餬口,除非是吃不飽穿不暖活不下去了,不然哪一個情願冒著生命傷害造反?”
“懂甚麼懂,彆想找來由偷懶,冇看到大師都忙著呢?”殷啟一臉嫌棄的擺擺手,“我另有事,你從速的,彆誤事兒。”
穆埠疾步而來,麵帶憂色,“主公,邢深公然被騙了,要讓胡人長驅直入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