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征,是顧家在幷州的第一戰,此次的露麵天然是相稱首要。
與其被仇敵砍於刀下,倒不如跟他們拚了。
打起精力起床,顧清儀冷水洗臉提提精力,換衣後,就乾脆去紙坊看看。
步兵以後另有馬隊,隻要城牆被扯開一道口兒,馬隊就能刹時湧出去。
從冇傳聞鶻州有鐵礦,煤倒是有些,不過都是浮於地表的淺煤層,贏利有限。
這是奉上門的荷包子啊!
殷啟聽到這話沉默一下,他曉得女郎的意義,但是他現在真的是冇有體例處理這件事情。
比如安寧郡呢?
這一批紙甲是鶻州的誠意,殷啟天然不會心疼。
董將軍一貫不說廢話,對著顧女郎一抱拳,跟著大師打馬分開。
但是幷州冇有,彆的處所呢?
“鏹”的一聲,一杆長槍似是從天而降,與仇敵的彎刀狠狠地撞在一起,槍勢凶悍,紅纓在他的麵前一晃而過,就看到仇敵手中的彎刀跌落在地,喉嚨被刺了對穿,他眼看著仇敵睜大眼睛嗬嗬兩聲如爛泥一樣栽倒地上一動不動。
殷啟在鶻州這麼多久,做事情殷勤妥當無能,目前為止很令人佩服。
壓力太大,做夢都不放過她。
“是,鮮卑部族內部一向不睦,不管是拓跋鮮卑還是段氏鮮卑亦或者是賀賴部相互之間恩仇不小。”殷啟說到這裡眉頭舒展,不由想起拓跋狄。
如何會有救兵,趙王都跑了,誰會來援助他們,救他們?
想到這裡,顧清儀就立即提起筆來寫信,這裡頭的乾係要跟皇叔言明,之前皇叔能把十四縣的縣尉換上顧家人,以他的聰明,再加上顧逸疏又到了鶻州,必定會想到顧逸疏會藉機翻身。
冇人來救他們,他們隻能自救。
顧清儀道:“鎧甲的事情已經處理,但是另有兵器之憂。戰事一起,不止甲冑耗損短長,兵器更加嚴峻。”
不過,等他回了族中,再請大哥做說項,也一定不成。
寫完信,讓人把殷啟請來,顧清儀笑著問道:“殷長史看過感覺如何?”
這是甚麼命?
顧清儀越想越感覺可行,既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如許的事情她是不能做的。
顧清儀點頭,“鄭大哥說的是,哪偶然候在這裡哀痛擔憂,我得去盯著紙甲的進度,並且糧草也得安排上。”
找礦開礦之類的,想都不要想。
極致的哀思以後,反而激起了他們最大的鬥誌。
感慨過後天然是該做甚麼就做甚麼,莫非就不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