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邊沈蜜斯兀自不能轉動,幸虧保持了一個比較好的察看位置,下邊的環境大半歸入眼裡。隻見這唐澤西安閒不迫的批示下,稍頃已清理出一片潔淨之地。
唐澤西道:“你是……”
唐澤西麵不改色,淺笑道:“前輩談笑了,如何我們老邁就不能閉關練功?”
隻見另有一批人搬著不知多少罈子的酒和不知多少盤子的見肉出去。唐澤西道:“原覺得這堆棧無事,能夠有桌有椅,眼下悉遭粉碎,這酒肉也隻能是隨便安設了。”他順手搬起一隻酒罈子,朗聲道:“各位同道遠道而來,我唐某以此酒貢獻各位,一是略儘地主之誼,二是自從我師父去後,我等後生小輩禮數欠周,或有獲咎,也以此賠個不是。我們江湖中人,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現在堆棧遭到洗劫,大碗一時是備不上來了,那就來個大罈子喝酒如何?”言畢拔開塞子,捧起罈子,抬頭便飲,隻聽骨碌聲中,十之六七的酒入了他的肚子,也有十之三四的酒倒在他衣服上流到地上。不到半晌,罈子已告空。
唐澤西道:“秦老邁的確是分不開身,隻好派鄙人接待各位,各位如果是嫌我唐二位卑言輕,令各位臉上無光,也請臨時委曲一下,下次老邁會親身接待各位的。”
管息求道:“老子是神風寨的鄰居,離此不到兩百裡的伏虎寨三頭領。你該認得吧?”
唐澤西道:“本來是巴天仇巴老爺子,當年為了救你金蘭兄弟,你兄弟三人搶法場,割了長安知府腦袋的是麼,久仰久仰。”
孫掌櫃一向在旁聽著,現在驀地想起甚麼似的,叫道:“唐寨主,我想起來了。”
孫掌櫃神采變白。明顯在這類功力下,如果由這青年來偷襲,他幾近冇有倖存之理。就算是正麵比武,被他打中,估計也冇多大機遇活著。
唐澤西道:“酒肉上來。”
祁大娘道:“二頭領年紀還輕,受他這個騙倒也不怪,再說啦,這秦老邁也是冇體例,隻能撒這個謊,如果他是女人,那倒費事很多,就塞個枕頭到肚子裡,說籌辦生孩子也是能夠的。”世人又笑。
唐澤西一向是麵色平和,微露笑意,擺手道:“這些事是各位親目睹到,還是隻是猜想?”
唐澤西道:“既未目睹,那便是了,各位如此必定,皆因不知我們秦老邁之故……何況有一件事,各位彷彿未知。如果曉得,就不會以為是我們秦老邁所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