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竹忍不住道:“你們走甚麼,冇聽到我們老寨主叫你們疇昔嗎?”說了彷彿感覺不當,低聲道:“對了,現在不能叫老寨主了,是薑甚麼……”
紈絝後輩們相互看看,帶著哭腔道:“我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行嗎?”
眾女將齊聲道:“是的,我們也是。”但是這聲音卻透著鎮靜,那裡是驚駭的語氣?
世人齊聲道:“不曉得。”這倒不是衙內們的答覆,倒是跟從進京的各位女將的答覆。
侍竹、侍菊紅了臉,侍竹道:“哼,我們當然不懂了,哪象你們,老是跟人偷偷進京來……”
薑長歌把眼一瞪道:“不敢,為甚麼不敢,你們的父母但是大南朝的大官,管著那麼多人,如果連他們的兒子都不敢隨便玩,豈不是說我們南朝的大官不敷威風嗎?官威不敷,老百姓就不怕南朝的大官了對不對?老百姓不怕大官,萬一有仇敵打過來,老百姓都有膽量跑到大官們身邊來,到時我們的大官彆說逃命了,連給仇敵下跪都不便利,豈不費事?”
薑長歌又看向那批地痞道:“另有呀,他們人來了這麼多,還都拿著各種百般的打人的東西,我們更加驚駭了。”
紈絝後輩們隻得小聲答道:“惡、惡、惡少……”
侍竹侍菊自知講錯,低下頭去,不敢再吭聲。
薑長歌正要說話,俄然眉頭一皺道:“不妙,你們半天不來撕,我花了心機用內力搭好的台子,眼看就要塌了,躺不了人了,算了,我還是先起來吧,不然當眾摔屁股,那可丟臉得很。”伸著懶腰坐起來,還冇坐穩,俄然屁股彷彿坐空了普通,直往下掉。還好他反應快速,立即又坐好了。
薑長歌道:“滾就不必了,既然都跑來了,乾嗎要人家滾,多丟份,叫他們過來。”
薑長歌光榮道:“阿彌陀佛,幸虧我見機得早,要不然直接就摔散架這身老骨頭了。不可,你們先讓開點,我得再搭一次台子才行。”說完,朝著空中,又是虛空劈出幾掌,並且一掌比一掌落點高,打了幾掌以後道:“好了,我先坐一陣吧。”坐到虛空的位置上。
但是即便如此,他調笑的口氣也已經非常較著。侍竹從小跟著白雪,山上的頭領都會讓她三分,那裡是情願虧損的人,本來就有一肚子火氣,聽到地痞惡棍敢以這類口氣說話,頓時怒不成遏,更不打話,直接下了馬,圓睜杏眼,三步並作兩步,就奔向那地痞惡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