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歌道:“滾就不必了,既然都跑來了,乾嗎要人家滾,多丟份,叫他們過來。”
那地痞惡棍平時膽量就大,笑道:“小娘子,你這是活力了嗎?”
但是即便如此,他調笑的口氣也已經非常較著。侍竹從小跟著白雪,山上的頭領都會讓她三分,那裡是情願虧損的人,本來就有一肚子火氣,聽到地痞惡棍敢以這類口氣說話,頓時怒不成遏,更不打話,直接下了馬,圓睜杏眼,三步並作兩步,就奔向那地痞惡棍。
薑長歌道:“以是說啊,薑某明天是真驚駭啊,既惹了一群惡少,還惹了更大的一群地痞,最難惹的三類人,一下子惹了兩類,各位,你估計我們還能勉強活得過今晚嗎?要不,起碼賞其彆人全屍,單單把我給撕掉行嗎?”
眾女將齊聲道:“是的,我們也是。”但是這聲音卻透著鎮靜,那裡是驚駭的語氣?
侍竹忍不住道:“你們走甚麼,冇聽到我們老寨主叫你們疇昔嗎?”說了彷彿感覺不當,低聲道:“對了,現在不能叫老寨主了,是薑甚麼……”
薑長歌把眼一瞪道:“不敢,為甚麼不敢,你們的父母但是大南朝的大官,管著那麼多人,如果連他們的兒子都不敢隨便玩,豈不是說我們南朝的大官不敷威風嗎?官威不敷,老百姓就不怕南朝的大官了對不對?老百姓不怕大官,萬一有仇敵打過來,老百姓都有膽量跑到大官們身邊來,到時我們的大官彆說逃命了,連給仇敵下跪都不便利,豈不費事?”
眾神風寨的丫頭們全都笑起來,都感覺秋紅替大師掙了光。
薑長歌道:“本來是惡少啊,那就更可駭了,我傳聞這三種當中,惡少特彆惹不得,全都是尚書啊、禦史啊之類的大官的兒子,這天子腳下的偌大京師,的確就是給他們的大玩樂場,想如何玩就如何玩,打人殺人都冇甚麼大不了……”
薑長歌光榮道:“阿彌陀佛,幸虧我見機得早,要不然直接就摔散架這身老骨頭了。不可,你們先讓開點,我得再搭一次台子才行。”說完,朝著空中,又是虛空劈出幾掌,並且一掌比一掌落點高,打了幾掌以後道:“好了,我先坐一陣吧。”坐到虛空的位置上。
薑長歌道:“對對對,我直說了吧,大師能夠不曉得,我入京之前,就有人奉告我都城三不惹,一是不惹地痞惡棍,二是不惹妓女,三是不惹惡少,此中惡少為甚,惹了以後,不死也得脫層皮,我們剛纔也看到了,當年的狀元郎時狀元,給你們如此淩辱,卻隻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更加讓我們驚駭,唉呀,如何辦,我一想起剛纔的景象,我就滿身顫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