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丹墨彷彿從夢中驚醒過來,“啊”了一聲道:“如何?”
翻看其他詩篇,有的有序,有的無序,越看越感覺,內裡詩中不竭呈現的才子,鮮明便是沈丹墨本身,因為常常與她的行動舉止符合,翻到最後一頁,倒是一張小箋,也寫了一首詩,寫道是:“命壓人頭不何如,此時應向彼蒼歌。何當提取龍泉劍,怒向龍潭斬爾曹。”詩寫得激憤之極,筆跡也跟全本的筆跡不分歧,竟是她這幾天熟諳的阿誰筆跡,也就是她在薑長歌處沐浴時,在屏風上看到的那幅書畫的筆跡。
白雪急道:“哦甚麼哦哦,你跟不跟我去?我必定是非去不成,如果樊將軍要奉旨殺人,我也不能獨活下來的。但是我也不會怪樊將軍。”
又看那首詩,寫的是:“火樹銀花一夜輝,令媛寶座又何為?滿樓美人不堪看,冷巷深閨覓娥眉。”
史將軍吃驚道:“秦風,你、你這是如何回事?”
接下來寫的是:“吾師姓秦,春秋不詳,觀之時六七旬,蓋其仙風道骨,令人寂然起敬,門下皆稱秦老先生,閒談時約三四旬,因其識見驚人,非隻武道,其文亦是,而猶抱一腔熱血,非花甲老者之風,至某日,與師赴京師,相逢故交令媛,驚見吾師呆若木雞,醜態頻出,僅二三旬姿勢矣,餘疑而問之,恰遇吾師滿腹苦衷,莫可一談者,遂和盤托出。餘始知吾師為易容而來,實則尚少餘半歲,故交令媛乃數年前偶遇後,一見傾慕,自此時候思念,每日不忘,為之寫詩作畫無數。餘得其書畫觀之,驚為摩詰重生,不堪感慨。人間風月之事,餘亦有所聞,而癡情如吾師者,何嘗聞也。餘嘗戲言,餘與此才子之父沈君,曾同朝為官,略有友情,可為作伐。吾師感喟回絕,麵有難色。餘觀吾師真容,貌勝潘安,而文比子建,武蓋奉先,人間無女子不成配者,所憂者何,餘所不知也。乃於閒暇無事之際,為吾師輯其詩作,因吾師有‘才子冊斷腸詩’一句,名之為斷腸錄。是為序。”
但是到了現在,事關朝廷律法,她們也無權乾與了。
白雪道:“這回總算聽到了,剛纔都瞎想甚麼了?”
卻聽得有人道:“這位將軍,這個主張是我定的,你把他放過,統統由我來承擔便是。”說話間,塔樓門口已經走出一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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