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容媽媽哭得短長,“您總算是想起來了。”
十幾雙眼睛都望著李文慶。
季嫣然低下頭擦著眼角:“如果二叔必然感覺我不對,那就將我送去衙門吧,或許我冒犯了本朝法度,應當被論罪。但是二叔卻不能將我關在李家裡,我冇甚麼對不起李家的。”
季氏彷彿真的變了。
李文慶畢竟當家多年,有幾分的威望,震懾的李文書一時不能言語。
季氏甚麼時候如許牙尖嘴利,聽起來是在撒潑,卻句句都說到了點子上。傳聞季氏活了過來,她出了一身的盜汗,季氏的存亡她不在乎,首要的是他們差點將季氏給活埋了。
如果將季氏就如許關起來,再有甚麼閃失,她和老爺就成了殺人凶手。
卻冇想到明天在如許的樞紐……他說話也就順理成章,將二叔這個掌家人說的啞口無言。
又是碎瓷聲傳來,不曉得又打了甚麼。
李二太太心窩像是被人戳了一刀,那但是值幾千兩銀子的物件兒。
季嫣然看向李二太太:“二嬸,如果二叔有難,您會不會想方設法去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