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繩索不敷穩,母女倆又敏捷的繞了幾圈,再打個活結。徐璐不放心,把手腳都給紮得緊緊的,讓他們想跑也跑不了。
“啥?”圍觀大眾愣了。
跟著門縫越來越大,躲在窗簾後的徐璐瞥見片黑影,漸漸的從門檻上挪動到門裡,漸漸的就將近跟屋內黑漆漆的光芒融為一體時,就聽“砰”一聲。
徐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砍哪兒不是砍?歸正砍殘了就去下獄,這是合法防衛,應當也判不了幾年。砍傷了就給出醫藥費。
“我……我們不敢了,徐孀婦你快停止,把刀子扔了!”
誰知都數到十五下了,那扁擔打在肉上的聲音還未停。
等林進芳提著一籃蒿艾出去,徐璐讓她找出搗佐料的研臼,把蒿艾搗碎,浸出部分青玄色的汁水來。
當然,徐璐也不是用心要殺人,隻用心揮刀子嚇他們罷了,即便砍也隻是撿腿上悄悄碰個口兒,除了第一刀略微砍進肉裡去,前麵的都隻是割口兒。
“春花,春花你們如何了?”最早來的是劉桂花。
徐璐把牙齒咬得“吱咯”響,林進芳也氣到手顫栗。
對,就這麼辦!
他們一起打過來的手電筒早在逃竄間弄掉了,屋裡黑燈瞎火,徐璐閉著眼都曉得哪兒是哪兒,他們底子不占上風,隻要被追著砍的份。
起碼彆讓王二麻子真死了。
徐璐冷冷一瞥,也不說話,曉得冇砍到大血管,就用心在他傷口上用力捏了一把,伴跟著男人殺豬般的嚎叫,鮮紅的血液敏捷伸展出來,順著糊滿血痂的腿滴到草紙上。
等閨女出去了,徐璐纔出去院裡喊:“拯救啦!著火啦!快起來啊!”拿根棍子在銅盆底上敲著,冇多大會兒就有人來拍門了。
“得了得了, 還美意義提早次, 你到底上冇上專內心還冇點逼數嗎?放心, 此次兄弟幫你按住她……我們輪番著來,如何樣?”
她沉著下來,安排進芳:“去門外采半籃蒿艾來。”爺爺教過她,如果在田野受傷了,能夠臨時用蒿艾來止血殺菌。
本來,是王二麻子。
她從窗簾後跳出去,照著位置比較低的處所甩刀子,頭幾下都甩了空,前麵俄然“噗”一聲,刀子微微內陷,那是碰到本色的感受了。
徐璐緊了緊手裡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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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一聽有刀子,轉頭就想往外跑。徐璐從速道:“進芳快去拿東西!”她一把將小女人推出去,門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