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痛得腦筋發昏,感受腳底下輕飄飄的,像喝醉酒一樣,隻能迷含混糊跟著點頭。

她轉頭,剛要學著原主的語氣說話,那年青女孩就蹦蹦跳跳,像隻小鳥一樣飛撲進她懷裡。

因而,就在這一天,李家村統統人都曉得,徐春花不一樣了,砍了人還把人家逼得傾家蕩產賠錢呢!

“弟妹,對不住,我們不是人,我們不該鬼迷心竅,不該欺負你們孤兒寡母……隻要你們肯諒解我們,讓我們乾啥都行。”王二真是忍著痛,咬牙認的錯。

龍戰文冷靜地從揹簍裡提出幾個塑料袋,送進廚房。徐璐跟出來,見是兩塊豆腐和幾斤肉,另有幾塊青黑的硬紙板一樣的東西。

在徐璐看來,跟她高中同窗差未幾。

徐璐冷冷一笑,這回是真怒了,用力在王二腿上踩了一腳,才止住的血又冒出來,混著青黑的汁水,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血還是甚麼。

“就是,王二,你倆快報歉吧。”楊老頭雖是村長,但也冇多少法律認識,被徐璐一道一道擺得回不過神來。

但她眉眼裡的體貼,倒是真實在實的。

小女人從速問“媽如何病了”“有冇有吃藥”“現在好點冇”……劈裡啪啦,徐璐完整抵擋不住,不曉得該答覆她哪個題目。

“媽,你聞聲我說話冇?”一張放大的小臉呈現在她麵前。

“媽如何不說話,是不是看我看呆了?”

“這是甚麼?”

“這……阿誰,王二,你快給徐寡……哦不,春花賠罪報歉。”說話的是王家一個堂哥,平時雖跟堂弟乾係不好,但一家人總不能看著他下獄。

說罷回身,一副不容籌議的模樣。李國青也非常上道,呼喊著他的幾個堂哥,就要上去綁人。

劉桂花的兒子從門口出去,道:“春花嫂子彆活力,大滿已經開端發拖遝機了,我們把他們送派出所去。”

林進梅卻一點也不怕她這紙老虎,搭在她肩膀上撒嬌:“媽討厭,人家剛跟你說了個好動靜呢!”

這是甚麼意義?還要賠錢?她把人家腿砍傷了不賠錢,受傷的還得補償?

徐璐倒不覺著有甚麼,仳離就仳離唄,人家兩口兒過不成了還硬湊一起不是折磨人嘛!

統統人頓住,村裡人絕大多數都不識字,那裡懂甚麼法甚麼法,但“無期徒刑”和“極刑”他們絕對聽過。

“等等……等等,弟妹你彆急,有事好籌議,我們賠,必然賠,是不是啊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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