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放著很多來往文書,另有北境的輿圖,上麵密密麻麻地做足了標記,皆是心血煎熬。

謝朝雲笑著搖了點頭:“我的確是有個籌算,但一定能成,也許等過些日子你就曉得了。”

月杉無法地歎了口氣,隻得隨她去了。

如果謝遲在這裡,立時就能猜出她打的甚麼主張,可傅瑤本就一知半解,對謝朝雲的舊事並不知情,故而也想不到她究竟有甚麼籌算,隻能臨時壓下心中的迷惑。

哪有如許的事理?

傅瑤聽得津津有味,她並不算是個很靈敏的人,但到厥後也覺出不對來――

侍女們知情見機地退了出去,謝遲親身吹熄了燭火,在外側躺了下來。想了想,他又轉過身去看向傅瑤,低聲道:“下次不要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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