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起子贓官貪吏耍著玩有何意義,不如一刀砍了還痛快些!”
趙令先苦笑道,
“府台老爺容稟,這十萬擔我們一家趙記但是擔不下來,我們老爺也是感念府台大人對趙記多有照拂的恩典上,幾近調遍了幾個州府的米鋪才擠出了二萬擔來,如果……如果還不敷就真得冇有體例了!”
“罷罷罷!你們也有難處,我這也是為一州百姓,我這裡先收著,今後你們有了再運些來就是!隻不知這糧何時能到!”
“大人且給我看看吧!”
那歐陽轍卻顧恤那些吃糧的百姓們,如許的米拿到手十成都要去了兩成,如果不撿選一番,吃到嘴裡那是滿口鑽!
那姚博文被他三摧四摧也亂了心機道,
那守糧的官兵在這處統共不過二十人,整日呆在這處鬼影兒不見的土石堡裡正自嫌日子難過,便夥成一團耍錢玩,留那幾個在內裡守著的,不過幾息便被潛上來的趙旭等人給放翻,
彼時這糧食買賣中私家商賈摻雜混假的十之八九,而官糧倒是精挑細選出來,一袋袋實打實的並無花假,如果要充那私糧天然是要加些在內裡,纔好哄人!
“唉!我也曉得你們難堪,本官也為了州中百姓,便是如此你們家老爺倒是要付多少銀子才肯把糧運來?”
吳明見姚博文神采躊躇,不由跌足急道,
“商賈便是商賈,隻知厚利不顧道義,這滿州的百姓都受著苦,不過是朝廷借糧罷了,待災年疇昔遲早要還的,怎得?還怕朝廷欠款不還不成?”
隻是貳內心發狠,到了早晨卻有那禹州鎮守總兵吳明過來,見了姚博文將那一張明黃的紙文摔到了桌上,
“便是如此,小的再歸去請我們家主示下!”
趙令先跪在地上低頭道,
“五成糧款也不算多,付給他便是!”
“五成?”
說罷,過來叩首,姚博文目睹得壓不下去,便換了麵孔過來虛扶他道,
趙令先道,
“我們還要從各處征調另有我們老爺說了雖說看著府台大人的麵子,也為了州裡的哀鴻,這銀子雖說能夠緩一緩但卻不能一點兒不給!”
那姚博文內心一跳拉開那紙一看,倒是上頭下的賑災文書,上麵有天子的親印,內閣兩位閣老的印信,另有吏、兵兩部倉場衙門的印章,
“你們顧了他們莫非便不顧這一處,不為百姓著想,今後在這禹州趙記如何能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