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韓頌功倒是在做些甚麼?晉王一個好好的大活人,侍衛、兵士環抱怎得便將人弄冇了!咳……咳……咳……”
“這……這府裡的大爺也不知……也不知是做何謀生?”
“城頭兵士來報,道那邊虎帳當中,職員來往頻繁,各將領了人馬,在大營當中進收支出也不知在做些甚麼?卻又不似設構造埋伏!”
一邊的蓴妃忙將水奉上,
鄭霖點頭道,
上頭劉暨聽了立時便發了聖旨怒斥劉享、韓頌功,韓頌功心知事情不能再瞞,當下寫了密摺派人八百裡加急送往了都城,劉暨一看才知本來是自家兒子不見了,當下是又驚又怒,
趙旭見林玉潤在大門處相迎,立時飛身上馬扔了鞭子幾步過來,這廂倒想摟摟抱抱卻礙著在大門口處,隻好拿那能將人燒起來的熾熱眼神直盯著她瞧,終忍不住伸手去拉她,卻被一隻要力的小腳,正正踢到腕骨之上,
隻是主將失落自是不能到處鼓吹,對外打著全軍休整的燈號,暗中派了人四下尋覓,在豫州城頭之上潘湘與鄭霖倒是尋了趙固來,三人一麵瞭望劈麵虎帳,一麵悄悄嘀咕,
“小孩子家家一歲多叫人也是常事!”
福明帶了密旨又點了一陣人馬護著,一起向那臨州而來。
“晉王殿下呢?晉王殿下莫非也怯戰了?怎得倒是旬日不動兵器,莫非還等著魏賊自家出城投降麼!”
“我們大爺倒是做的大買賣,大買賣,如果不然這般多的家人侍從又是從何而來的?”
趙旭嚇得忙哄她道,
“陶大管事,今兒是何事有喜,怎得不年不節卻要發賞錢?”
一家四口這廂喜滋滋進了門,因著趙旭返來,林玉潤心中歡暢倒是一人發了一吊錢的賞銀,連那劉享也有一份,陶大管事召了他來領賞,劉享不明以是問道,
豫哥兒現在已是滿了一歲,早已是運腿如飛滿院子亂跑了,這廂歪著頭瞧了趙旭半晌才從嘴裡蹦了一個字來,
林玉潤實在心疼他紅著臉應了,將他那一身衣裳脫了,卻見上頭新新舊舊,橫著豎著儘是傷痕,倒是瞧得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噝……”
晉王內心滴血,
林玉潤笑而不語,唯有他這類長年不著家,在家也顧不上兒子的老子,才覺著孩子見一次變一次,次次都要詫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