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笑道,
“趙大官人,陶不謙前日裡多有不恭,本日特來告罪了!”
林玉潤道,
卻在這時有人來報門口有位陶先生求見,趙旭心中迷惑,
“這位先生也不知有何雅好?莫非是不喜金銀偏疼古玩書畫?不如投其所好必能打動他!”
“陶先生如此直率,趙或人也不扭捏,如此我們便講定了!”
她這邊一問,趙旭點頭道,
內裡一個矮胖婦人追了出來,正在脫另一個腳上的鞋,
“莫怕!莫怕!到時我為大奶奶按摩按摩便是!”
林玉潤聽了笑個不斷,
“請他出去!”
“卻本來是陶先生後院失火,如此看來,娶個河東獅的娘子一定不是功德!”
“怎得自家又奉上門來了?”
“你給老孃再講一遍!”
那男人見勢不妙,立時拉開了院門如飛般逃脫,到了外頭估摸著那婦人砸不著了,站定下來一甩袖子,
“因是不久就要離了滄州,我們這廂相請陶先生也是急了些,隻是日子不等人,多少事兒也要人來主持!如果實在不可,也不敢勉強陶先生,隻怕要另請彆人了!”
當晚林玉潤散了頭髮比及半夜,趙旭才返來,林玉潤過來端了茶給他,問起那管事之人,
說罷還去尋了那放在洗衣石邊的捶衣棒,林玉潤見那拳頭大小的棒頭內心一驚,忙道,
這番疇昔又是铩羽而歸!
“你罕用虛言假語來利用我,本日裡若再不尋些銀子返來,你看我如何清算你!”
待得第三次去倒是送了書畫、古玩,想著總有一樣能入得他眼!
“你整日價與這個出主張,與阿誰想體例,怎生不想一設法將自家荷包子弄鼓一些,眼看著家裡都冇米下鍋了,還在那處東遊西蕩,也不去尋一尋閒事來做!”
“陶先生曲解了,我那邊會讓先生入奴籍,隻是請先生任我趙旭的大管家之職,非論月銀,隻講年俸,也不與下人們住在一處,乃是伶仃辟一處院子……”
“比來事兒忙,大奶奶幾日都未曾尋我過招兒了,隻怕招式都陌生了吧!不現在兒早晨我們來上幾盤兒?”
……
那日裡林玉潤去到那小院一看,就知這位陶裕賢先生實在非常懼內,又見他家徒四壁,實在是窮得能夠了,陶娘子如何能不急?
趙旭笑道,
陶裕賢一聽立時鬆下氣來,扯了袖口兒擦了擦額頭上的盜汗,
“叨教,這處是陶先生家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