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點點頭,顫聲道:
司流風在此時卻開口了,他冷酷地看著德王妃道:“既然mm已經在這裡指認了凶手,何必不一審到底呢?”
“行了,玉兒,你吃驚了,且先回房歇著,請回春堂的李聖手來為你看看,明日我們再議此事。”
靜香不敢看司空茉的目光,隻狠狠地點了頭,咬死了道:“是的,少王妃,你實在太狠心了。”
“厥後我便聞聲他叮嚀靜言先去將紫衣客領到塔頂上,又讓靜香去把嫂嫂也引上塔來,隻等嫂嫂上塔以後,他便讓隱身在第八層的靜言堵截捆住我的繩索,將我摔死,再讓靜香引著嫂嫂上塔頂,她好去當個所謂的‘目睹證人’,大管家就會領著世人速速上來,抓個嫂嫂與紫衣客所謂的現行姦情。”
方纔的‘姦夫淫婦’現在竟然變成了救人的恩主?
世人都冇有看清楚他的行動,隻是順聲看去,皆是大驚,本來靜言一向都在這裡。
“是的,少王妃會技藝呢,我看她悄悄一提就將含玉郡主扔了下去,並且紫衣客也有在一旁幫手。”
靜香還冇有想好如何答,就有一道細細嬌稚的女聲響起來了:
隻是因為摔下來後,她腦漿崩裂,極其可駭,誰還能細心去看清楚她的臉,隻仰仗著一身華服就鑒定那摔死的是司含玉。
隨後她掙開了白玉和白蕊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向坐在上首已經一臉震驚又茫然的德王妃。
說著她不待德王妃的答覆,便拍了鼓掌,不一會,就見白蕊和白玉扶著一個氣色慘白,一身婢女打扮的少女出去了。
到底是德王爺的女兒,司含玉固然未曾習武,但也比平常的大師閨秀另有些膽量,還是能完整地論述了當時的環境。
“母妃,方纔您才說不管如何也必然要為含玉討一個公道,隻仰仗靜香一人的證詞和秦大管家的搓串就要將兒媳送到宗人府,如何現在含玉郡主已經指名道姓地說出了害她的人,您卻要再議呢?”
司空茉這丫頭,害死了對她如此靠近的含玉,卻毫無改過之心,真是暴虐之極,不管如何,她都要這小賤報酬她的含玉償命。
秦大管家心中大喜,他纔不管司含香是不是真的瞥見了甚麼,但她的話證瞭然司空茉是會武功的,那麼就足以申明她有阿誰才氣能將司含玉推下樓。
世人刹時嘩然,都有些不知所措,如此這般情勢直轉急下,讓統統人都有些傻眼了。
司空茉唇角微勾,冇有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