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比試的操琴。
實則一起上都在算計如何將生米煮成熟飯。
安容感覺有些不平常,就算大哥不來,他們也該來吧?
“明天的廚藝比試就到這裡吧,以往大師都不正視廚藝,俄然比試,大師都手忙腳亂,做出來的菜也不儘如人意,來歲的梅花宴,廚藝還是,有一年的時候供大師研討,”長公主笑道,看了看那些大師閨秀懊喪不利的神情,長公主又加了一句,“方纔插手比試的世家少爺和大師閨秀能夠自在遴選比試項目,重新比試一次,揭示最美的一麵。”
安容驚站了起來。
難怪有那麼多看著嬌柔的大師閨秀,出嫁前麵貌端莊,蕙質蘭心,出嫁後,心狠手辣,妒忌成狂。
再說顧清顏喜笑容逐的分開,但是走到半道上,就發覺有人跟蹤她,驀地回顧,便見到一臉審度的安容。
“賢能淑德,才貌雙全的大師閨秀做出來的菜要性命啊,”有世子一邊墮淚一邊嚼那嚼了半天也嚼不爛的牛肉。
“你胡說甚麼,我聽不懂!”她慌亂道。
慢態不能窮,繁姿曲向終。
“你何必跟我裝傻,朝傾公主?”安容笑的冷沉。
靖北侯夫人腦袋生疼,不忍耳朵受折磨,伸手捂住。
安容悄悄的看著她,看著這張熟諳的臉,陌生的神采,心中蕭瑟,她重生一世,為何人事不再。
某個剛跳上比試台,正籌算大放異彩,好叫大師曉得,他固然放蕩紈絝了那麼點點兒,但不是真的不學無術,他之前隻是不屑要那些浮名罷了,誰想一扭頭,安容走了。
很快,就到安容上場了。
顧清顏接過錦盒,翻開一看,見內裡是個精美的胭脂盒,麵上一喜。
但是見到安容,另有安容的才學,他那裡還能想不明白,阿誰牙尖齒利,和沈安北一起把祖父哄得團團轉,賣了還幫他們數銀子,笑的跟個大女人一樣的沈二少爺本來就是假的!
唯秋捉不住,飛去逐驚鴻。
越豔罷前溪,吳姬停自苕。
難怪冒充他了。
“這不會是狗皮膏藥吧?”顧清顏扭眉,眸底閃過一抹不虞之色,這是用心耍她玩嗎?
清顏是北越的朝傾公主!
麵前曼妙的舞姿垂垂和影象中的跳舞重合起來,一樣的舞袖回顧娉娉笑,勾魂奪目。
一群人驚呆了。
安容鮮明一笑,“之前我還不敢思疑,即使你脾氣大變,記性錯失,你還是本來的你,冇想到一個向來不會跳驚鴻舞的清顏竟然舞藝超群,弋陽說你脫口一聲‘誅九族’,丫環說你自稱是公主,我隻當你是得了妄圖症,冇想到得妄圖症的阿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