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翻雲覆雨,纏綿悱惻後,安容伸直在蕭湛懷裡,看著從窗外移出去的月色。
然後……
蕭湛感覺,他總有一日要被蕭家傳家木鐲給整廢了。
特彆是他撥出炙熱的氣味,傾瀉在她的頸脖子處,帶來一陣癢麻。
連窗外的月,都透著一股媚色。
安容臉啐然一紅,幸虧背對著喻媽媽,不然她臉非得紅透不成。
安容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從蕭湛懷裡起來,去淨手。
她彷彿另有很多的事冇有做。
內裡,芍藥輕喚。
蕭湛擺手,讓屋子裡的丫環出去。
然後一大朝晨的,丫環起床,就見到蕭湛牽著兩端羊從寢室裡出來。
蕭湛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華,哭笑不得。
如果能捅玉輪兩刀,估計這會兒玉輪已經碎成豆腐渣了。
蕭湛順手就接住了。
芍藥撓著額頭,進了屋。
喻媽媽掃了飯菜一眼,眉頭輕擰。
蕭湛一個勁的給她夾菜,但是安容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她如胭脂般的唇瓣悄悄咬緊。
俄然,她抓著他的胳膊道,“那十三萬雄師,皇上都管不到,你帶我去虎帳,也冇人敢說甚麼,你就帶我去……。”
她瑩白的肌膚,纖細的手腕在燭火下似泛著瑩潤的光芒。
越想,安容就越想跟著蕭湛一起去邊關。
她冇法忍耐那麼長時候瞧不見他。
等蕭湛沐浴返來,芍藥大著膽量問,“爺,少奶奶她去哪兒了?”
砸的蕭湛是眼冒金星,不曉得是該哭好還是該笑好。
桌子上擺滿了饅頭,一屋子的肉香味兒,叫人食慾大開。
屋內,蕭湛要瘋了。
隻是,柳大夫叮嚀三五日一次,今兒一日三回了,她是不是要咳嗽一下,提示少爺少奶奶一下了?
一想到拜彆,安容的心就有些空鬨鬨的,另有些心慌。
安容搖點頭道,“今兒就不去了。”
就這麼一個小行動,鬨的蕭湛心直癢癢。
芍藥偷偷塞了一個放嘴裡,然後拿了籃子來裝包子。
安容感覺他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嵌進他的身材裡去。
她怕蕭湛會出事,哪怕她明曉得蕭湛的命很硬,但是東延太子和上官昊,哪個都不是軟絕色。
再看安容眸帶水波,含嬌帶嗔的模樣,蕭湛如何忍的住?
正歡暢著呢,然後他就聞到饅頭香了。
被子一拉,蕭湛又撲了疇昔。
差未幾有十本之多。
正在興頭上,就因為被子裡憋的慌,安容伸手要扯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