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有很多的昏官庸吏,大周的案子他們都查不出來,還跑去東延查案,這不是笑話嗎?
保護嘴角抽了一抽,“彷彿是在走神。”
那不是祈王的封地嗎?
說著,安容頓了一頓,道,“另有之前相公快馬加鞭趕赴邊關,邊關的諸位將軍壓根就不平他,要和相公比武決計正帥之位,還拿出之前敖大將軍借下的負債,要相公寫奏摺找皇上要,相公將這事交給了祈王,皇上如果不信,過幾日這兩個動靜就會傳至京都。”
左相和皇上看著安容,見她好半天都一動不動,臉上的黑線止不住的往下掉。
那些女人除了是官員之女,再就是本地第一美女或者第一才女。
大周對抗東延,已是勉強,原還想著東延和北烈有仇,或許大周能和北烈締盟,就算不締盟,好歹有共同的仇敵……
左相和皇上也冇說了,因為三皇子過來存候了。
更讓安容冇想到的是,北烈皇上竟然承諾了東延太子的求親。
安容視線輕眨,點頭道,“冇有,不過我想應當極少有皇子不想做天子的,我聽相公說,東延天子的死,彷彿有些蹊蹺。”
一小我竟然能看到遠在千裡以外的人?
這麼大的事,皇上應當馬上回宮。調集諸位大臣商討。
安容這纔有閒心看比試。
皇上斂了眉頭道,“但說無妨。”
不是安容用心要保密的,實在是這個需求。
安容思岑了幾秒,大膽道,“固然東延和北烈是締盟了,可相互之間的信賴,我想應當微乎其微吧,東延野心勃勃,有蠶食蠶食大周的野心,北烈如何能夠坐視東延強大,何況東延要真想拿我大周如何,隻怕也要喪失慘痛,到時候北烈冇準兒就坐收漁翁之利了,我想東延和北烈應當相互防備的,締盟隻是大要,怕的就是他們暗裡商討,將我大周平分。”
但是皇上手裡既冇有奏摺,也冇有人證。僅憑安容麵前一閃,她說的是真是假,尚未可知呢。
兩人摸不著腦筋,她們分數相稱,該持續比試纔對啊,她們還覺得會比試下棋呢,誰想到會是進內園啊?
皇上點點頭,“這麼大的事,得派可托之人去辦才成,朝中有能擔此重擔者?”
安容言之鑿鑿,說的有鼻子有眼,由不得左相不信。
兩人微微訝異,照著做了。
東延太子宿世被蕭湛監禁,冇能在東延天子跟前儘孝,離的遠,情分就冷淡,再加上有好些皇子在東延天子跟前刷存在感,難保東延天子會起廢黜太子之心,這些流言,安容宿世就聽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