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公又問安容道,“那紅利如何分?”
幸虧皇上敢想啊,她知法守法,如何能夠發賣私鹽呢?
一堆後妃都絕望極了。
隻不過,她要做的事,和朝廷的鹽引製毒確切有相悖之處。
安容聽得麵上一笑,“那皇上是承諾了?”
芍藥跟在她身後,也跟著張望,不解道,“少奶奶。你看甚麼呢?”
可如果買了鹽引,還本身製鹽,除非她腦袋秀逗了,吃飽了撐的慌冇事謀事。
都下聖旨了,那不是誰都曉得了?
安容揉著脖子,一邊下台階。
討人厭的人老是喜好和討人厭的人在一起。
她沈安玉,武安侯府五女人天生鳳骨。把羽士引到侯府去的,就是她。
但是翊坤宮裡,有鄭貴妃的丫環啊。
莫非,她也是今兒才曉得這事的,還未曾派人去探聽,又心急了曉得,以是問她的?
在宮裡,隻要想探聽,就冇有探聽不到的事。
除了皇後外,另有鄭貴妃和很多不熟諳的後妃在。
朝廷隻認鹽引,冇有鹽引賣鹽,就是發賣私鹽。
就算她有如許的設法,也不敢拉著皇上你一起啊。
皇後話裡的調侃,安容就當冇聽懂,裝傻道,“國公府小輩,性子多少都有些像國公爺。”
賣鹽的事,是能隨隨便便到處胡說的嗎?
說到這裡,安容就停了,她到底是怯懦了點兒,不敢假傳聖旨,胡亂花殺無赦三個字。
再者說了,透露她一點事冇有,不透露皇上就行了啊。
出了禦書房,安容身子都簡便了很多。
見安容出去,那些後妃都望著她。
如果獵奇,那眼神不會盯的她不舒暢。
那麼靈驗的羽士啊。問問前程也是好的啊。
安容安閒不迫的上前見禮。
皇後笑了,一身鳳袍加身,似牡丹雍容大氣。
何況沈安玉得皇後寵嬖,徐媛想在宮裡站穩腳根,總要找個背景。
隻好笑道,“皇後和諸位嬪妃想曉得,還是問皇上吧,恕我怯懦,不敢多言。”
芍藥撲哧一聲笑了。“奴婢還當是甚麼呢,這有甚麼獵奇特的。禦書房重地,就是後妃都不能來,少奶奶來,必定惹人獵奇啊。”
“不準得寸進尺,”皇上斂眉道。
皇後說的漫不經心,但是語氣中給人一種壓力。
那邊傳來一清脆動聽聲,“四姐姐,你來了?”
另有沈五女人的天生鳳骨,如果皇後命,蕭表少奶奶上杆著湊趣她還來不及呢,又如何會嫌棄她?
安容望著鄭貴妃,眉頭擰了下,不懂鄭貴妃為甚麼這麼問,問她就罷了,如何還帶上沈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