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侯爺給的,老太太給的,三太太手裡拿的估計是她們的一倍,二太太就痛恨起二老爺來了。
但是三太太說話可不給人詬病的機遇,她道,“錢家我花了五萬兩買下來,二嫂你如果想要,那我能夠讓給你,不過,你不能讓我虧損。”
二太太是豁出去了,平分了家,她一個庶房還能希冀侯府多少,有好處不從速占那是傻子!
但是三房是嫡出,她比二房四房五房,多一間鋪子,一間莊子,另有四百畝良田。
三老爺氣的心肝疼,又不好同一介婦人逞口舌之能,最後一甩袖子,走了。
因為二太太實在太可兒氣了。
二太太紅著眼眶望著安容道,“安容,你二叔現在變成如許,我也不曉得今後另有冇有了希冀,我想拿一萬兩銀子入股你和閔哥兒的酒坊……。”
看著二太太那一副被人逼著承諾的模樣,四太太心底更氣,以往的溫婉神情有了些扭曲。
誰想她還冇離京呢,二老爺就本身難保了,今後混的鐵定冇有四老爺好,四太太想想那些銀子都打了水漂,心就揪疼成了一團。
二太太望著安容,侯府最大的財主不是老太太,也不是侯爺,而是安容。
老太太給了三房一萬兩銀子,兩間鋪子,一間四進的院子,另有良田六百畝。
本來二太太因為占了便宜還沾沾自喜,但是細細算來,三房本來就不比她們差,這還不算數沈安閔的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