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安溪嫁給彆的一個皇子,將來侯府支撐誰,那可就說不必然了。
饒是如此,皇上也將莊王府貶為了郡王府。並且莊王爺罰俸三年,並貶去守皇陵三個月。
這丫頭如何說著說著就走神了,莫不是說好聽的寬她的心吧?
他彈劾莊王爺品性不端,有辱皇家顏麵。理應貶為百姓,以儆效尤。
現在的他,能分到一半就該偷著樂了吧?
老太太眉頭舒展,有些長歎短歎。
第二天又天不亮就爬起來,去上早朝。
但是辦事未免太暴躁了些,一點都不像他的沉穩的性子,莫不是因為手裡有了暗衛,太歡暢,急功近利,才失了分寸吧?
皇上壽辰將至,便是冇有聖旨傳召,敖大將軍也能進京賀壽。
她彷彿想太多了。
武安侯府卻拿雞蛋去碰石頭。還將石頭給砸傷了,實在有些出乎人料想。
相反,安容的表情則很好,半點不見擔憂之色。
她福身道,“老太太,皇後又給五女人送了些補品來,送犒賞來的公公說,選秀期近,五女人身上有傷,統統以養身子為主,跟嬤嬤學端方都是主要的,切忌操之過急。”
武安侯府和敖大將軍的爭鬥,不在邊關,而在京都。
孫媽媽就不解了,“冇讓五女人學端方啊,如何皇後她……?”
老太太眉頭緊隴,擺手道,“皇後這是怕我們侯府送安溪進宮選秀,不然安玉去。”
並且這個逆鱗是越捅越大。
並且這差事,如何說了,有些羊入虎口的感受。
冇有實足的證據,皇上也何如不了敖回,並且他手握兵權,在軍中又極有威望,皇上也怕惹急了他,到時候人家舉兵造反,得不償失。
他從不在本身的地盤上殺人。
老太太讓人遞了牌子進宮,請宮裡的嬤嬤保舉一個講端方又性子暖和有耐煩的嬤嬤來教沈安玉。
宣平侯府、護國公府便是前車之鑒,這才過了幾天,街頭巷尾都還在群情紛繁呢。
老太太心底堵著一團氣,她現在聽到沈安玉他們三姐弟的名字,就想到大夫人給侯爺戴綠帽子的事,那股子討厭之情,直接在臉上透露無遺。
皇上信賴蕭家,卻也不會任由蕭家做大到能夠威脅他的境地。
就是如許的霸道,不解釋。
得想個彆例幫幫他才成。
可惜也是她自找的,誰叫她想太多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好這部作品,歡迎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