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給安容豎起個大拇指,正要開口呢,那邊老太太說話了。
周家女人煩悶太久,在安容出嫁第二年,就煩悶而亡了,鄭家和周家的仇怨,也是以越積越深,到最後,隻要在路上碰到,必然引發交通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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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媽媽的話說的桃媒婆是笑的顫抖,她擺擺手笑道,“不可了,這年初,媒婆這一行也不輕易做啊,明顯做媒是我們的事,誰想那些大臣要跟我們搶買賣。”
老太太已經給過桃媒婆銀子了,足足二十兩呢,四女人如何又給啊。
孫媽媽嘴角輕抽,忙讓丫環領著桃媒婆去茅房便利。
周府令媛也好不到那裡去,如許的流言本來對她也冇甚麼影響,女人好,纔會有好男兒傾慕,上門求親的人有,但是都未幾。
如許的事,安容宿世聽聞過,就是鄭禦史府二少爺,傾慕翰林學士周府令媛,鄭夫人請了媒婆上門,要給鄭二少爺說門婚事,就在鄭夫人定下人選,托媒婆去遊說時,鄭二少爺衝進屋,說貳心有所屬,讓他娘換人,他娘不肯意,他就轟媒婆走。
桃媒婆笑道,“老太太好目光,這是左金吾衛府令媛,模樣自是不必說,這脾氣更是好,溫婉賢能,又極有孝心,上回她娘病了,她衣不解帶的在床前服侍了三日,丫環請都請不走呢。”
在京都,媒婆但是個不能獲咎的一類人物,她們認得人多,固然都是平常之交,可她那嘴皮子,高低翻飛,倒是有能將死人說活,活人說死的本領。
鄭夫人再想給鄭二少爺說親,就冇人情願嫁了,誰樂意嫁個內心有彆人的夫君,這不就把鄭二少爺給遲誤了。
心底窩著一肚子火氣,又不敢在侯府亂撒,真是憋的心口疼。
說著,她擺佈轉了轉,眸底閃亮。
老太太嗔了媒婆一眼,笑道,“有你在我屋子裡,我屋子裡比花圃都香了。”
丫環笑道,“桃媒婆,你猜錯了,這錢不是老太太賞你的,是四女人給你的,她讓我轉告你,你肚子不舒暢,就先歸去好些歇著,那些大師閨秀的畫像,臨時留在府裡,會包管一張都不會丟,等肯定娶誰做世子夫人,再請你去做媒,至於酬謝,四女人請你放心,彆人給你十兩,她絕對給你二十兩。”
“這女人模樣清秀,眼神靈動,年紀也不大,我瞧著和閔哥兒倒是相配的很,”老太太笑對孫媽媽道。
丫環笑著點頭,讓小丫環送桃媒婆出府。
安容忙道,“真是難為桃媒婆了,你把這個荷包送給桃媒婆,就說這些畫像留下來,讓老太太漸漸挑,挑中了便派人去告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