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鼻子一酸,差點掉眼淚。
這是府裡姐妹都有的,不同不大。
蘭花玉佩,上麵雕了蝙蝠,玉質瑩潤,雕工詳確,皇上拿來犒賞人的,不會有差。
武安侯出門辦差,有一個多月冇見到女兒了,乍一看,感覺長高了很多。
老太太反倒躊躇了,之前安容做的事,都循規蹈矩,不管是幫沈安溪還是求瑞親王幫手時送禮。還是柳記藥鋪的事,乃至沈安北拜師的事,都做得很好。到處為侯府著想,如何今兒卻?
武安侯想從安容臉上看出些端倪,但是安容神采安閒,還在絞儘腦汁想是誰說的。
大夫人委曲的抹眼淚,望著老太太道,“老太太,我不該放縱四女人甚麼書都看,小巧閣裡留下的書,我看是不是找人清算一下,不該她看的,就都充公了?”
江氏留下的書,這麼多年,他也翻了個遍,冇有看過,能讓安容曉得的,也就隻能是沈安北寫的了,隻是冇想到,一個月多冇見,兒子長進這麼大,還拜了周太傅為師。
幾人去伸謝。
沈安玉扭眉,“父親甚麼時候在你跟前說過河道長年水患不竭,亟需整治了?”
武安侯給老太太請了安,然後坐下來,點頭道,“我在禦書房稟告皇上時,右相出去就問我‘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出自那邊,安容,這句話出自那邊?”
內裡裝的東西就不一樣了。
安容甚麼話都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