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會倒打一耙,安容嘲笑一聲,由著丫環服侍穿戴。
連軒嘴角微微上揚,表情愉悅,想邀安容一起弄月,話都到嘴邊了,才發覺今晚烏雲覆蓋,冇有玉輪,合適裝鬼,真是孤負良辰啊。
“但是恐嚇五女人的是男鬼啊!”半夏抿唇道。
“我冇事,費事兩位姐姐跑一趟了,”安容笑道。
安容打著哈欠從被子裡鑽出來,正見阮媽媽打了珠簾出去,神采微白。
連軒見她不說,也就不問了,從廣大的黑袍下拿了一個小木匣子出來,遞給她道,“這是我從你四mm那邊打劫來的。”
第二天早上,安容是被吵醒的,醒來時,芍藥正拽著海棠嘰嘰喳喳問個不斷。
阮媽媽是不做這些事的,站在那邊看著安容道,“方纔奴婢派人去探聽了一番,五女人受了驚嚇,夜裡建議了高燒,已經派人去請柳大夫來了,府裡都在傳五女人被嚇,都是女人拿錢拉攏的孤魂野鬼鬨的,對嫡妹不仁,並且小巧苑裡長年占有著個男鬼,有損女人清譽。”
“老太太,府裡出瞭如許倒黴的事,媳婦籌算請羽士來驅鬼辟邪,順道給安玉壓壓驚,”大夫人站在那邊道,聲音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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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翻開紗帳,茫然的看著她們,“如何了?”
安容嘲笑一聲,還真是做戲做得好,真的隻要她看到鬼了。
洗漱完,安容安閒不迫的吃完了早餐,食慾不錯的她,吃了四個小巧蝦餃,一個小籠包,外加一碗薏仁粥。
不過神采有些丟臉,詰責安容,“我像鐘馗?”
安容打著哈欠上床安息,海棠也不驚駭了,那鬼看著很好,給他錢,他就走了,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阮媽媽看了海棠一眼,秋菊幾個已經各司其事了,幫安容籌辦洗漱水,又服侍安容穿鞋,拿衣裳。
噔噔噔,又是一陣孔殷的上樓聲。
海棠想著昨晚的經曆,就感受的背脊發涼,毛骨悚然,瞪了芍藥道,“昨晚屋子裡就點了一盞燈,我冇瞧見鬼長甚麼模樣,隻見到女鬼一身白衣服在空中飄來飄去,嘴裡的叫聲就跟哭似的,看一眼,就感覺身子涼了半截。”
安容拿了銀票,其他的東西都塞給了連軒,連軒正要回絕,他覺得安容是給他的,他堂堂七尺男兒,如何用獲得這些東西,剛想開口,就聽安容道,“費事你幫我賣掉。”
兩年前蒹葭苑鬨鬼,最後四女人搬出蒹葭苑,她明曉得鬨鬼,卻還讓五女人住了出來,還病了三天,死活都不搬出來,這內裡如果冇點貓膩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