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公原是要跟著皇上走的,隻是他實在按耐不住獵奇,走過來。伸了食指碰了安容玉鐲一下。
鬨得流華宮那些丫環,看安容就跟見了鬼一樣。
再說了,連軒也說了,東提早早是大周的,這些丫環遲早是大周人……
丫環上前道,“賢妃,皇後要見你。”
這不,忙過來服侍安容,道,“蕭女人是這會兒起,還是持續睡?”
安容更是笑,爭鋒相對,“東延對待階下囚真是好,住如許都麗堂皇的宮殿,我大周可比不上,你如果不說,我還覺得你是因為我才得以重生,心胸感激,要酬謝我,才接我來東延保養天年呢。”
可她哪來的藥救治他們?
東延天子腦袋被門夾壞了吧?
莫非顧清顏真的治不了玉鐲的灼傷嗎,不然如何會要東延天子紆尊降貴來找她要解藥?
“給朕止血!”元奕額頭青筋暴起,近乎吼道。
元奕看著安容,想從安容臉上看出點端倪。
丫環們苦苦要求。
她賭的起,他輸不起。
不過元奕是東延天子,豈是安容三言兩句就氣壞的,他走過來,捏著安容的下顎,道,“你倒是有憬悟,曉得階下囚應當住天牢。”
“你父皇母後寵溺你,你如果不肯意嫁,他們總不會逼迫你。”
流華宮,安容正在寢殿內踱步。
紅綢搖擺,熱烈喜氣。
丫環有些怯懦,不敢碰安容。
安容看著玉鐲,但願玉鐲能賜解藥。
然後把藥分四個碗裝好,讓柳公公端藥走。
瞥頭,便見到元奕陰著張臉出去,道,“你用玉鐲灼傷了顏妃,快交出解藥來!”
元奕忍著疼痛,一雙眼睛如鷹隼般鋒利,恨不得剁了安容好。
不過,她也見地到了玉鐲的能力。
顧清顏不想奉告元奕,但是她更怕真的會疼死。她斷斷續續,有氣有力道。“宿世那隻能庇護屍身不腐的玉簪,就是沈安容手腕上的玉鐲,我多問了兩句,她便握緊我的手,用玉鐲灼傷了我……。”
寢殿內,朝傾公主蓋頭揭了,正端坐在龍鳳榻上。
安容。他忍不了。
但是剛睡著,就被人給吵醒了。
安容再一次驚呆了,東延天子手上的傷,不像是灼傷,倒像是被針紮過普通?
言外之意,他會死在玉鐲之下。
看著安容倔強的眼神,元奕眼神更冷。“朕來不是和你耍嘴皮子的,交出解藥!”
冇輒,安容親身脫手煎藥,還是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