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本身是北烈的功臣,對她就算不歌功頌德,也絕對不成能蕭瑟她。
現在,揚兒都五歲大了。
足足三年。
拿朝傾公主和上官昊的人頭來乞降。
憋的辛苦。
因為戰亂,她跟著上官昊顛簸,坐馬車時,馬車跑太快,踩了石塊,側翻動了胎氣,終究小產。
她站在皇宮最高處。眺目瞭望,看著宮外的屋宇人群,她心生神馳。
《重臨末日》——不謹慎上了一個腦殘的他。
死前牆上留了四個字,用血寫的:如有來生。
冇人曉得他們,若真的有來生會如何樣,是改過了,還是會抨擊。
就如許,在虎帳裡,破天荒第一次辦了喜宴。
所謂軍心,不成違逆。
特彆三萬鐵騎,那是他一手培養的,十數年心血,就因為顧清顏一個建議而付諸東流。
傷筋動骨一百天,朝傾公主的傷,養了三個月才養好。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
北烈乞降,如果大周承諾了,接下來五年,或者是十年都不會再兵戈。
她如何也冇想到元奕口口聲聲說以江山為聘來娶她。卻借她的手,撤除了北烈三萬鐵騎。
他坑殺北烈三萬鐵騎,她還擔憂他被囚禁在鐵籠裡,北烈會派人來刺殺他。
他也是他殺的,不過是朝傾公主病逝,他生無可戀纔去的。
安容神采穩定,她已經習覺得常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歸正不心疼。
被東延暗衛丟在馬背上,任由馬兒顛簸,朝傾公主五臟六腑都倒置了位。
舉國同慶。
安容摸著肚子道,“萬一又是個兒子如何辦?”
就連她絕食要嫁給上官昊,和父皇拗了幾天,最後父皇都承諾了。
“萬一呢?”
可為甚麼,就如許一個寵她愛她的父皇,在她和顧清顏換了身軀後,再回宮時,就不見了。
“為甚麼?”兩歲大的蕭瑞,有些不解。
她懇求父皇母後讓她出宮去玩,但是他們都不準。
不是一個,而是缺一不成。
安容驚詫,“大爹爹?”
元奕就分歧了,他被俘虜了十五年,關了十五年,才過世。
安容生兒子,生出了鬱抑症。
但是安容一眼瞥見的不是他,也不是四歲大的蕭然和蕭逸,更不是兩歲大的蕭瑞,而是海棠懷裡抱著的女兒,靈兒。
是父皇親手設想,命禦造監打造的,全部後宮,除了她母後那邊有一根,就隻要這一隻了。
墨王不喜好顧清顏,他曉得她不是真的朝傾公主,比起顧清顏,他更喜好阿誰嬌縱一些,甚麼都不管的真朝傾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