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細心摸摸,看女人有冇有撞破頭,如果見血了,就先請大夫,冇有就等女人睡醒了再說,”怕擾了她睡覺,海棠的聲音壓的低低的。
一次是她回門,海棠偷偷的跑到二門看她,淚眼婆娑,還冇有說話,就被劉媽媽拖著拽著走了。
頭,暈暈沉沉的,彷彿有千斤那般重。
“幫我梳頭,我要去見老太太。”
她有多久冇有聽過她的聲音了,六年了吧?
“芍藥,你手重點,都將女人疼哭了,”海棠輕聲指責。
充滿擔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竟似有些熟諳,讓安容恍忽間覺得本身還在做夢。
恍惚中看到兩張清秀的臉,正擔憂的看著她。
“但是請大夫返來,必定會轟動老太太,大女人和女人都會挨罰,府裡箜篌彈得最好的就屬大女人了,誤了女人的大事,我們可擔待不起。”
這會兒再聽到她的聲音,安容感覺眼角泛酸。
安容清楚的感遭到,有人抱起了她的腦袋,再摸她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