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冇有說話,倒是一旁的綠柳笑道,“四女人有所不知,這些日子二少爺每日都會在書房前習武,六女人風俗夙起,就會去看,偶爾也會拿了二少爺的劍耍著玩,許是不經意學了兩招?”
安容驀地一咳,對於沈安溪這麼自戀,安容不曉得說甚麼好,隻擁戴道,“在侯府一眾姐妹中,六mm你已經是個妙手了。”
今兒一天,先是學製作花燈,又是東奔西跑,早累的不可了。
彼時,已經是吃晚餐的時候了,喻媽媽叮嚀丫環把飯菜端來竹屋。
沈安溪一推她,很不見外道,“你先起來,把床讓給我睡,等我睡醒了,再跟你算賬。”
喻媽媽皺眉頭,掃了屋子一眼,屋子裡藥味有些重,必定影響食慾,既然很快,那一會兒再吃也行。
以一敵四,還把人打的叫苦不迭,不是妙手又是甚麼?
芍藥見喻媽媽真走了,恨不得拉她返來纔好。
這個她們,天然指的是沈安芙幾個了。
安容想了想,去書房寫了張藥方,讓海棠先去府裡的藥房,如果能配齊則好,如果不能,儘快出府買返來。
喻媽媽瞧了忍不住輕點頭,過來要拉安容起來。
綠柳眼眶微紅道,“膝蓋倒還好,早前二女人她們合股打女人的時候,彷彿掐了女人很多下,身子上必定青了,女人不是不回西苑,是不敢回。”
說完,她又加了一句,笑的眉眼彎彎的,“不過一想到她們還在祠堂裡頭跪著,我的膝蓋就不疼了。”
但是安容忙到一半,如何能夠停下來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