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湊到海棠身邊,小聲問,“蕭表少爺如何惹怒女人了?”
好了,動手冇輕冇重,要不是戳偏了一些,估計蕭湛會疼的跳起來。
芍藥撅著嘴,一臉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姐妹啊,跟我還睜著眼睛說瞎話,真是白熟諳你這麼多年了,心塞。
等成他的遠親,就有充足的來由要她幫著包紮傷口了。
蕭湛用那帶著繭子的指腹悄悄的摩挲著安容鮮豔欲滴的唇瓣。
安容有些騎虎難下了,包紮不是,不包紮也不是。
蕭湛居功至偉,但是冇人領他的情啊。
憑甚麼要她幫著包紮,她就得幫著包紮?
力道大,結果也很明顯。
看著蕭湛那似笑非笑,我不是開打趣的神情,安容真是能被他氣暈。
那潮濕的觸感,一向繚繞在他的心頭,他有些按耐不住,想再重溫一遍。
安容骨頭很硬,大有寧死不平的架式。
但是福總管悄悄一碰,那戲台子就塌了。
安容扭頭便跑。
並且,她方纔彷彿動情了!
芍藥迷惑呢,女人但是當著她的麵掰過戲台子,冇壞啊。
不對,是繡花了。
“大夫人如何懲罰的?”安容問道。
他是不是向來都不聽醫囑?
蕭湛說,“我明兒娶你返國公府給我包紮。”
安容氣的恨不得去敲蕭湛的腦門纔好。
安容狠狠的抹唇瓣,羞的恨不得去鑽地洞纔好。
芍藥回過神來,忙道,“二姨娘被趕去莊子上了,侯爺說了,她這輩子彆在想回侯府了。”
“二姨娘被趕去了莊子上,大姨娘呢?”安容問道。
那但是香羅帕,高貴著呢,萬一被指甲勾破了一根絲,可就毀了,悠著點兒啊。
冇想到,今兒這統統都是她自作自受。
安容也活力了,瞪著蕭湛的後腦勺,“傷口蹦了,你如何不說,甚麼時候的事?”
不包紮,豈不是她畏縮了?
安容就想氣他了,“你不會又想警告我,如果再提及靖北侯世子,就送靖北侯世子去千裡以外吧?”
芍藥笑的見牙不見眼,“聽丫環說,二姨娘被趕去的莊子,是侯府最差的莊子,地兒偏僻不說,收成還不好,連賣都賣不掉,差的連府裡的婆子都不肯意去。”
如果屋子裡冇人在還好,恰好海棠還在。
“不比較,不曉得靖北侯世子的好,”安容輕聲感慨,
他是聽了蕭湛的叮嚀去辦的。
安容猛的把蕭湛一推,估摸著連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