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氣已經矇矇亮,時候一轉眼已經快疇昔一個小時,感受著感知和意誌已經大為耗損,所剩無幾,羅遠眉頭微皺,不得不退出大地脈動狀況。 難度可想而知! 第二天淩晨,羅遠悄悄起床,穿好衣服,拿過斬馬刀,便走出地下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