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且吟固然改換了形貌,但並冇有粉飾本身的身份,他走出去時,舉手投足間特有的靈韻可不是平常修士能比的,眼尖的伴計立即就認出這是一名修為高深的仙師,當下就格外熱忱地迎了上來。

前次被他帶出去的師弟們觸摸不到這裡的任何東西,可他這個同回光鏡簽訂了左券的仆人卻能例外。

風且吟倒不料外,他乃至連眉頭都冇皺一下。而是直接回身,去了另一條巷子。

拜完,風且吟一邊將幾炷香插|進牌位前盛滿香灰的銅爐裡,一邊對著父母的牌位道:“爹、娘,比來劍宗事件太多,孩兒幾乎趕不上你們的忌辰,還好總算冇有錯過。”

臨川城的模樣倒是冇如何變,隻是在坊市之間走動的,除了本地百姓,另有一些已經引靈入體,修為卻還不到練氣頂峰的修士。

風且吟在地上跪了好久,一向到那幾炷香燃儘才分開。

是時候罷休了,風且吟心道。

他側過甚,想再看紀珩一眼,不料對方也側過甚。

跟著靈力的湧入,那本來隻映出風且吟身影的鏡麵俄然像是被投入一枚石子的水池普通,由中間盪開一圈圈小小的波紋,繼而緩緩閃現出疇昔在這臨川城內產生的事情。

懷著如許的心機,風且吟從空中落下,正都雅到那群靈宗弟子中有兩人和其彆人分開,去了彆處。

這裡本就是大明國的都城,厥後修士來臨,靈宗領受大明國,這幽州天然就成了靈宗在凡界的大本營。

那屋子裡,鮮明安設著風且吟當年從宅邸祠堂內挪到這裡的先人牌位。

插完香,他又跪在地上,結健結實地磕了好幾個頭,才直起上身,笑著對父母的牌位道:“爹、娘,我找到紀珩了,他還好好地活著。”

風家父母的牌位在不甚敞亮的燭光中,安溫馨靜地正對著風且吟,彷彿在等著對方持續說下去。

那伴計立即興高采烈地帶著他上了二樓,將最好的一間騰了出來。

不錯,風且吟是如許以為的。但是冇等他在臨川城內走幾步,就見到了幾個身著靈宗白底藍紋弟子服飾的修士,堂而皇之地從城門口走了出去。

“他現在很好。我讓他搬進了我的長醉峰,還請他代我在掌門身邊辦事,此次來宗門的各門派上層人物有很多,信賴他必然能藉著這個機遇在那些人麵前嶄露頭角,今後不管他去甚麼處所,這些人總會看在他跟在掌門身邊的份上,對他多一些照顧。我也……能更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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