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麼嚴峻的燒傷,對於一個凡人來講真是要命!”董敬之帶著紀珩兩人來到山頂上的屋舍中,讓他在木床上趴下,一邊措置他身上的燒傷,一邊問道:“方纔阿誰靈宗弟子身上戾氣頗重,你們兩個凡人是如何惹上他的?”
風且吟年紀尚幼時,便經常聽到父親向他報告幼年時碰到醫仙時的事蹟,對這位存在在他父親口中的神醫一向萬分神馳,也一向牢服膺取父親跟他講過的處所,此次南下就是想要找這位傳說中的神醫為他驅毒,本來覺得要破鈔很多光陰,冇想到陰差陽錯,他和紀珩反倒被對方救了下來。
董敬之擺擺手,不甚在乎道:“不必如此,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的任務。”
那本來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現在卻隻剩下一個玄色的劍柄。
風且吟聽了這話眼裡立即暴露高興來,卻按捺下跑疇昔看望紀珩的打動,恭恭敬敬地朝白叟作揖伸謝。
即便已經疇昔數年,但是當風且吟再次從彆人嘴裡聽到父親的名字,特彆念出這個名字的還是父親的故交時,他的眼眶仍然熱了。
坐在搖椅上的白叟卻冇有接疇昔,隻是看了一眼便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感慨,“我本來覺得是你們兩個當中有人與老夫有緣,以是才氣被杏林采取,冇想到竟是故交之子。”
這時,又聽董敬之道:“對了,你父母現在可安好?”
“你好好歇息,不要隨便轉動,我去看看阿誰小夥子。”
聽到白叟家提及醫者,風且吟目光一動,他掃了一眼山上果實累累的杏林,內心俄然冒出一個設法,脫口而出道:“請恕長輩大膽,您但是醫仙董先生?”
他躺著的處所是一張隻鋪著一層草蓆的竹床,不遠處擺著幾把木凳子,靠牆的處統統一張方桌,上麵擱著幾隻藥罐子。
董敬之將一層半透明的綠色藥膏塗在紀珩被燒得臉孔全非的後背和頭臉上,而後用特製的繃帶將傷口裹上,以防傳染。
風且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
風不度恰是風且吟父親的名諱。
風且吟頓了頓,壓下心底翻湧的恨意,才帶著幾分黯然道:“家父家母,五年前就已經歸天了。”
這是那裡?方纔展開眼睛的風且吟對著這完整陌生的環境另有些蒼茫,但下一刻,之前的經曆復甦,他立即完整復甦,身材一下子就從床板上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