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妍溪不由一愣,旋即發笑道,“你真是個奇特的人。”
舞台上的光影連綴掠動,她的神采晦澀難辨,像是有幾分難言之隱,“我們太久冇聯絡了,在那之前,我幾近都默許分離了。”普通的情侶會動輒幾個月不聯絡嗎?還把她拉黑,這不是冷暴力是甚麼?她承認本身一向喜好他,但他雙方麵的暗鬥,又雙方麵的服軟,這算甚麼?
如果放在平常,步妍溪必然會正兒八經地笑他,“容會長,你這麼八卦我的事情,不曉得的會覺得你對我成心機。”這是她會反擊,順帶噁心一下對方的平常手腕。
對她說出這句話,他低頭正了正衣角,便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氣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