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曾經承諾過,不管支出如何的代價,都要讓他們嚐到支出千倍,不,是萬倍的痛苦。
小瓷葫蘆與空中無情撞擊,收回了一道清脆的分裂聲。
“你們也就敢在我麵前放肆。”
“嘿,煥楚哥,我起先還覺得這內裡裝的是阿誰女人的骨灰呢。”陳哲顯得興趣缺缺,“冇想到隻是個破牙齒。”
為甚麼謙讓帶來的隻要一次次變本加厲的侵犯?
一道沉冷的聲音緩緩從身後響起,倚煥楚腳步一頓,轉過甚,卻對上了倚時寒諷刺的眼神,“前次碰到明昱琰,還不是差點嚇得屁滾尿流。”
他死死地盯著躺在牆角暗影裡的那半顆臼齒,麵前彷彿又閃現出女生溫婉溫和的笑容,恍惚,再恍惚……
半顆碎掉的臼牙從四分五裂的瓷片裡翻落,映入倚時寒的眼中,心彷彿也頃刻碎成了千萬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