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會使絆子,但也不會經心就是了,房嬤嬤這等人精兒,又豈會不明白?恰是因為明白,這才勸著崔琰兒與她打好乾係的,畢竟鐘文謹如許好性兒的繼母但是未幾見的,稍稍儘力便能與她母慈女孝,讓她替自個忙前忙後,又何樂而不為?偏崔琰兒這個牛心左性的,不但不聽勸,還跑來肇事,把人完整獲咎了,真真是讓人無語。

接了箱子後,鐘文謹見上頭鎖雖在,但倒是半開著,鑰匙也掛在上頭,想是他已提早翻開倒弄過了,便將鎖頭連同鑰匙取下來,抬手翻開了箱蓋。

“哦?”崔九懷往羅漢床上一坐,斜了鐘文謹一眼,哼道:“既信賴我未曾亂來你,那你也算得著想要的了,依著你的脾氣,也該過河拆橋了,又怎會還對我這般和顏悅色?”

鐘文謹道:“也冇甚麼好叮嚀的,嬤嬤該如何教便如何教,隻彆在說甚麼母慈女孝的話了,我與琰姐兒原冇甚麼母女緣分,能相敬如賓便好。至於說她將來的出息,你且放心,我不是那等黑心肝的,再做不出使絆子這等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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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把人家的內心話都說出來了,這可叫人家如何答覆是好嘛?鐘文謹“哈哈”乾笑兩聲:“瞧二爺說的,二爺是我相公,是我的天是我的地是我後半輩子的依托,我怎會想不開,做出過河拆橋這等冇腦筋的蠢事來呢?”

見她不吭聲,崔九懷抿唇輕笑,挑眉道:“怎地,被我說中了?理虧了?”

府裡的女人都住在斑斕園,若隻讓崔琰兒搬出來單住,隻怕她又話說了,如同先前伶仃給她安排個教養嬤嬤普通,鐘文謹也懶得乾這著力不奉迎的事兒,便道:“你且放心吧,那人在斑斕園待不了多久了。”

鐘文謹看的兩眼冒光,光這箱子就能值幾十兩銀子了,要曉得她嫁奩裡但是隻要紅酸枝木的,一件黃花梨的都冇有呢。

崔九懷將胳膊肘靠到兩人中間隔著的炕桌上,一根指頭撐住下巴,斜眼看她,哼笑道:“這些大話,隻怕你自個都不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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