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這個詞兒,在修士們眼裡,可還另有個“奪舍”的說法,本是有違天道的邪魔歪道,若奪舍的是妖妖怪怪或者作歹多端的好人,收便收了,天道不但不會降下獎懲,反還增加功德,但是若奪舍的此人是功德深厚的話,可就另當彆論了,冇準對方是天道寵兒呢,但是等閒轉動不得的。

你都一百二十歲了,還能再活幾年?便是我為非作歹,你怕也無能為力。退一步說,就算你能長生不老,也得有本領發明我為非作歹才行,要曉得我但是法醫出身,想要不活潑色的弄死個把人,還真是小菜一碟。鐘文謹腦洞止不住,又腹誹起來。

她點點頭,表示附和,又笑道:“大師固然放心,若我敢為非作歹,不必勞動大師出馬,我相公‘崔彼蒼’,就先把我大義滅親了。”

隱去了背麵的“活閻王”三個字,因為崔九懷不但是替百姓洗冤的“崔彼蒼”,還是皇上手裡的一杆槍,冇少乾那些抄家滅族的事兒,故而身上除了正氣外,另有殺氣,神鬼見了也得退避三舍。

鐘文謹宿世冇少看修真小說,這了空大師雖不是修士,但也有些神通,故而她一聽他說自個身上有功德之氣,立馬順杆上爬,標榜自個宿世是個大善人,如此,他又怎敢等閒斬妖除魔?

這老衲人天然就是了空大師,據傳本年已有一百二十歲了,但看精力量倒是實足,一時半會的怕不會圓寂。

這話問的就有些深度了,前主一個待字閨中的小女人,天然不成能是居士的,如果的話,當初他也就不必度她削髮當尼姑了……既然不是針對的前主,那便隻能是自個了。這也在料想當中,鐘文謹既挑選了不逃竄(咳,實在是跑不掉。),也是做好了豁出去的籌辦的,隻要她咬死不認,有崔九懷這個當代唯物主義者在,他還能真把自個燒死不成?故而這會子她隻淡定的回道:“人間另有那麼多大魚大-肉等著我享用呢,我那裡當得了苦修的居士。”

“鐘施主。”了空大師還了一禮,慈眉善目標讓道:“請坐。”

天上冇有白掉的餡餅,旁人砸銀子砸的頭破血流,她一文不出就能空降,轉頭鬨出來,她還不成了眾矢之的?但叫她自個出銀錢買,又不實際,不說她捨不得,就是捨得,就她那兩千四百來兩的銀子,能頂甚麼用?故而她回絕道:“多謝大師慷慨,不過我既非居士,也冇有給寺裡捐香油錢,無功不受祿,不好要這功德樹的,還是給旁的心誠的居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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