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彆想。”自個四個陪嫁丫環裡,白芷是最出挑的一個,那股子機警勁兒,可不比當年刑警隊裡剛畢業古靈精怪小牛犢子普通充滿乾勁的小馬差,鐘文謹傻了纔會讓她去給崔九懷當通房呢,聞言她立時橫眉瞋目,恨不得啐他一臉。

次日一早醒來,鐘文謹身子除了略怠倦些,腰有些許酸-軟,倒冇其他不適之處,這讓她暗舒了口氣,纔剛要喚人奉侍她起家,伸手猛的伸來一手,將她拉回床-上,手腳纏上來,將昨兒夜裡那一套又重來了一遍。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是身材?到底還是被他折騰出了些許感受來,等他直奔主題後,不但冇感覺疼,反倒非常順暢,雖不非常得趣,卻也有幾分意義。

見他對黃姨娘不對勁,還當他嫌棄黃姨娘年級大,雖有些姿色,到底不如麵龐嫩的似能掐出-水來的花骨朵小女人比,便道:“不若我打發人把青鸞女人叫來?青鸞女人打小就在二爺身邊奉侍,對二爺的愛好自是再體味不過的,二爺對她也比對旁的丫環更和顏悅色些,讓她來做二爺的實驗工具,正正合適。”

“既捨不得她,那說不得隻好你自個來了。”崔九懷冷哼一聲,將她兩手拉至頭頂,扯過她的寢衣,將她雙手綁到了拔步床的雕花床柱上,然後腦袋埋下去,嘴巴重又將那峰頂包裹住。

與崔九懷一塊,先去了大太太王氏的桃源居,王氏冇見他們,隻她跟前的大丫環佛豆出來,陰陽怪氣的笑道:“二爺、二奶奶這會子過來,是來陪太太用午膳的?那倒是來的早了些,太太這會子正誦經呢,怕是冇空見二爺、二奶奶了,不若二爺、二奶奶中午再過來?”

吃了一癟,鐘文謹寂靜了半晌,但為了自個的身子著想,她是不會等閒放棄的,又改口道:“青鸞就罷了,我帶來的那四個陪嫁丫環,除了白芷,其他三個,二爺瞧著哪個紮眼,儘管挑了去。”

他冷冷道:“胡說甚麼,青鸞是要往外頭聘的,府裡哪個不曉得?你可彆胡亂打她的主張。”難怪青鸞自打鐘文謹進門,便一改昔日飛揚放肆的性子,比她當年才進靜園做粗使丫環時還做小伏低,想是怕自個招了鐘文謹的眼,被她一個發狠,胡亂拉去配個小廝甚麼的,方纔如此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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疇前張氏在時,倒是說過給青鸞開臉抬她當通房的事兒,隻是那會她已然病重,他再做不出這等戳民氣窩子的事兒來的,便給拒了,說自會叫人替青鸞往外頭說一門婚事,隻是背麵張氏過世,他守製,不好感染這個,守製結束,又忙活續娶鐘文謹的事兒,也冇有顧得上,這會子鐘文謹提起,倒是給他提了個醒兒,明兒就說與自個的長隨高升,讓他母親高鑫家的去籌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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