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幾個有頭有臉的管事媳婦湊趣道:“這是為何呀?”

儀姐兒是二房嫡女崔九儀,府中行二。

劉氏裝傻,打趣道:“老二咳個不斷,但是傳染了風寒?轉頭懷哥兒媳婦敬完了茶,就叫個太醫來,替你好生診治診治。”

說是這麼說,但有其主必有其仆,前主智商在線,陪嫁丫環也不是茹素的,一早就把永定侯府的端方探聽明白了,提早好久便來喊她起家,斷不成能讓她頭一次存候便早退。

二老爺崔以良旁的不怕,就怕看大夫吃藥,聞言忙告饒道:“好母親,快饒了我吧!”

接下來便輪到三老爺崔以安跟三太太馬氏,崔以安乃是庶出,老侯爺過世後,本該分出府去單過的,因劉氏是個極在乎自個名聲的,不肯叫人說她刻薄庶子,便仍叫他們留在府裡,他們天然也情願,衣食住行都是公中的,另有月錢可拿,後代們也能藉著侯府的名頭說親,可比出去單過強多了。

被二太太二老爺一打岔,鐘文謹也就冇那般難堪了,在沉香的攙扶下,跪下給大老爺崔以源、大太太王氏叩首敬茶,又將給他們做的鞋子呈上去,兩人都給了犒賞。

沉香在幫著移錦墊,白芷捧著裝金飾的托盤,二等丫環婆子媳婦子都候在廊下,無一人能施以援手……頭一回在婆家人跟前表態就摔個狗啃泥或者四腳朝天,今後哪另有臉見人?鐘文謹的確要哭了。

鐘文謹暗自歎了口氣,又來到二老爺老太太跟前跪下。

年青小媳婦哈哈大笑道:“被老太太望穿的唄。”

礙於孫輩重孫輩都在,劉氏點到即止,隻笑著斜睨了他一眼,便放過他了。

劉氏天然不會活力,隻笑眯眯的看著鐘文謹以及隨掉隊來的崔九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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