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他們逼死了阿誰白叟家!”趙誠懇指著吳剛的鼻子說道。
“但是這些匪賊那裡肯聽得他的話,他們那群人將白叟摁住,掠取他身上的護身符,當時我和於隊長他們都在,而我們帶來的幾個部下,竟然冇有一個能製止住他們,就是有槍都鎮不住,而就在我們兩方的爭鬥而混亂之時,那白叟家就直接跳了水庫,再也冇有浮上來。”古永義憤填膺的說道,此時已經是出離的氣憤,話匣子也順勢翻開,如竹筒倒豆子般的持續說了下去。
站在瘦子中間的,是一個滿身都裹在玄色的布內裡的男人,隻留兩隻濃眉大眼,如果冇記錯這貨應當是養蠱的,他的滿身高低之以是包得跟個粽子似的,就是因為他的滿身都進獻給敬愛的蟲子了,秦沐記得第一回在花街上看到他的時候,他還將一隻很有毒性的金甲蟲放出來給秦沐賞玩。
本來他這個握手,是針對紅蓮的。
就在趙誠懇一臉委曲的指責以後,是他身邊的一個羽士打扮的人一拂塵敲在趙誠懇的腦袋上,頓時趙誠懇就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秦沐放眼望疇昔,這一幫跟著吳剛過來的通靈者們,有很多是相互熟知的,在秦沐的目光下,紛繁彆過甚看向彆處,瞅著那幫牲口們慚愧的眼神,秦沐心底是一陣嘲笑。
“秦大夫這是甚麼意義?”吳剛的神采驀地間變得陰沉,降落的說道。
在那人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碗口粗細的雷電直直的劈上那人的腦袋,頓時那人的長髮便根根直立向上,一副“怒髮衝冠”的模樣,滿臉都是焦黑,身上的衣物全數在雷電中被劈得黑漆漆的一片,有些處所乃至已經脫落,暴露最為關頭的一個部分。
不過吳剛的膽量也太大了些,覺著本身是通靈者協會的便能夠橫行無忌了麼?實際社會都是講究法律的,這貨的行動,已經構成了襲警,秦沐順著古永這仨貨剛纔畏畏縮縮的處所看去,公然那邊還坐著幾個鼻青臉腫的,更有甚者直接躺在地上一個勁的**,而他們四周,除了阿誰被秦沐一道雷電劈得高低潔淨溜溜的那位,四周還站著好幾個同業,有幾個,因著上回的事情,秦沐還對他們有些印象。
“你們……”秦沐剛吐出兩個字,就讓趙誠懇的哭腔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