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支樹枝顯得特彆的大,在和尚砍下來以後,那跟枝子的末端,還能用肉眼瞥見彷彿是流淌不儘的鮮血。而氛圍中也因為這血的存在,全部屋場四周,飄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這三個頭如何辦?”於修規複了些許,此時看著三個頭顱笑著的模樣非常的奇特了,如果先前是調侃的笑,那麼現在更合適於修所說的臉部肌肉痙攣,現在幾個頭顱皆是嘴歪眼斜,與痙攣的症狀差未幾。
大抵是持續了兩三個小時,於修纔在地上挖出一個坑。
離索一愣,看著身後已經火光沖天的屋子,俄然感覺說甚麼都遲了。
“額……”於修一愣,垂著雙手不知所措的瞥見幾隻頭顱不曉得如何動手,倒是和尚,直接將掛著腦袋的那根樹枝,用方纔在廚房裡找到的菜刀整枝都砍了下來。
在樹枝落地的時候,彷彿還能聽得見頭顱撞擊在門口的水泥地板的聲音,“梆梆”作響,就彷彿拍打著的皮球,聲音規律而清脆。
而在底下這些紅色內裡,還飄散著星星點點的紅色,細心看來,竟是些殘肢斷臂,它們就彷彿下在一鍋紅湯內裡的紅色餃子,冇有了赤色,襯著赤色的空中和牆壁,這些殘肢看得清清楚楚,每個殘肢的傷口處,都與冇有休整齊頓的毛邊普通,整齊不齊,帶著碎肉。
“當然是燒了,莫非還掛著當柚子?”秦沐瞅著這幾個東西已經是嘴歪眼斜,腦中的猜想被突破的同時鬆了口氣,連打趣話都說出來了。
窗台上,蚊帳上,床上,壁燈上,都被鮮血染得通紅,特彆是窗簾,蕾絲的下襬現在看來就是一條黏稠的血線,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著鮮血,窗簾上麵的鮮血已經乾枯,透出丟臉的暗紅色。房間裡獨一潔淨的處所就是天花板,一派的紅色,隻是如許的紅色在這一片紅色當中顯得極其慘白。
在秦沐思疑的目光中,細弱的樹枝如同倒栽蔥普通,被安排在了於修留下的“隕石坑”內裡,在於修一臉的冷酷當中,如法炮製,用堆在一旁的柴火,直接撲滅了就扔在內裡。
就彷彿,這些殘肢也是被人擰下來的,或者被甚麼野獸咬斷的。
“你要乾甚麼?”離索一愣,看著秦沐不明以是。
如許的風景,也就離索和秦沐見了,至於其他兩個,光是被三個會笑的腦袋就嚇得屁滾尿流,再讓他們看了內裡,估計這倆貨會瘋。
“我能有甚麼體例啊……”烏黑的男人跪在了地上,衝著那屋子磕了個頭:“我甚麼也做不了……”看著那一屋子的鮮血和殘肢正在被火焰所吞噬著,他卻無能為力,如同一個懦夫一樣跪在門口一臉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