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桐鋪展開紙張,取了狼毫蘸了墨,卻久久下不了筆。
劉桐沉默了半晌纔回道:“能夠是,父皇開初也並不曉得他和宇文家另有如許的淵源。以是在曉得了後,纔將此事這般措置吧……不提,不說,不問,彷彿如許,這件事就從冇產生過。”
劉桐訕訕一笑,內心想,他還說潤之心眼兒不小,這般看來,女人生了氣,還真挺不好哄。明顯瞧著把人哄好了,說不定甚麼時候又得翻舊賬了,這心眼兒但是不大……
跟著劉桐進了書房,常潤之靜悄悄在一旁給他磨墨。
常潤之挑挑眉梢:“你如果返來後先回家,我說不定歡暢還真就親身下廚給你拂塵洗塵。誰讓你冇有先回家呢。有得吃你就樂嗬吧。”
劉桐扯了扯嘴角,撇開話題道:“潤之,我還要寫明日上朝時,奏給父皇的條陳。你來書房給我磨墨吧。”
常潤之見他忙完,便笑著走過來道:“寫完了?”
劉桐點了點頭,按著額角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餓了。”
常潤之收回視野,坐到了窗邊,大要上是在看書,實際上書上的字她一個都冇看出來。
很久,他才慢悠悠地下筆,但謄寫的速率卻也奇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