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黃手上一頓,迷惑道:“太子妃?”
“氣候固然熱,我這日子倒是過得更加歡愉。”常潤之笑眯眯道:“太子妃那兒俄然就冇甚麼事要叮嚀我了。如果能一向這麼安逸就好了。”
常潤之目光頓時一凝,又點頭自我否定道:“不會吧……”
姚黃想了想,道:“本日女人和方大人吵了一架,已經算是撕破臉了。想必方大人也不好再來膠葛女人。太子妃那兒,天然也不會有甚麼下文。”
常潤之翻閱著《姚子經軼事》,看得津津有味。
常潤之聞言微微坐直了身材,皺眉道:“誰傳的?如何傳出來的?”
“不是。”常潤之指了指魏紫:“你問問這丫頭方纔跑哪兒去了,帶回這麼一陣香風來,膩得慌。”
常潤之點頭誇了兩句,又將話題扭了返來。
獲得承認,常潤之便滿足了,對姚黃道:“今後你和魏紫,都要找一個在豪情上誠懇埋頭的人。不求他大富大貴,隻要他擔得起一個家的任務,你們能同心合力過好日子,那就夠了。”
“哎。”她感喟一聲。
魏紫道:“誰傳的倒是不清楚,不太小丫環們都說得有板有眼的。”
特彆是在宴請鮮卑使團的國宴上,被後院不知為何人設想差點流產以後。
常潤之道:“不過這都是我的猜想,做不得準。”
魏紫點了點頭。
姚黃悄悄點頭,歎道:“不管是誰放出的風聲,背後又有甚麼目標……單就太子府後院這些很有來源的女人,太子妃想要對於,也實在不是件易事啊。”
姚黃心說人和花哪有甚麼可比性,到底是怕常潤之持續長篇大論,隻能點頭道:“女人說得有事理,這底子就冇成心義。”
姚黃和魏紫相互看了一眼,姚黃輕聲問道:“女人但是想到了甚麼?”
“挺不幸的對吧?”常潤之歎笑:“以是啊,做人難,做女人更難。男人娶妻要防納妾,納了妾要防小妾算計,小妾呢也要防著主母打壓……都是女人,何必難堪女人?”
常潤之低聲道:“我思疑,這動靜是太子妃用心讓人傳出去的。”
常潤之不由翻了個白眼:“年紀悄悄的大女人,熏那麼濃豔的香做甚麼?清清爽爽的香味不是更好聞?你離我遠些,等香味兒散了再近身。”
姚黃見常潤之深有感到的模樣,恐怕引發她心傷,忙不迭轉換話題,問常潤之她方纔插的花可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