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不是說這個……”劉景陽目露打動,嘴上卻還是道:“兒子是指,且雎她父親畢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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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大人就那麼一個兒子,且雎是他獨女,也是秦大人獨一的遠親孫輩。”劉景陽點頭,忍不住道:“娘,那會兒她還小呢……”
秦大人和秦夫人年齡已高,秦府內院一向是由她來籌措辦理的。
“那秦女人曉得至公子的身份,或許是感覺自個兒配不上至公子吧,以是兩人訂交,倒也平平如水的,冇有任何特彆的處所。不過秦女人對至公子倒也體貼殷勤,想來如果曉得她背後熟諳至公子,此後秦家的嗣子也不敢慢待了秦家二老。”
“嗯?”常潤之好笑道:“你不是說了,那會兒她還小嗎?秦大人現在還能在中書省待著,可見他並冇有受他兒子連累。陛下都能將曾經的事兒翻篇,莫非爹孃還揪著舊事不放嗎?”
女子不能嫁人,常潤之能想到的,除了年紀尚幼外,就是在守孝了。
“她叫且雎嗎?名字很好聽。”常潤之微微點頭,思考了會兒道:“既然那女人不喜好你,那你是如何籌算?先博得了她的喜好,娘再替你上門求娶?”
劉景陽耳朵微紅,誠懇地點了點頭。
秦大人舍子,保了全部家屬。當初劉桐與她還唏噓過,說秦大人喪子,後繼無人,真是可惜了。以是她記得這個秦大人。
麵對自家母上大人如此端莊的問話,劉景陽在考慮是持續裝聾作啞,還是誠懇交代。
劉景陽和這位秦女人是在跑馬場上瞭解的,二人倒也談得來,劉景陽賞識她樸拙坦白,秦女人也承認劉景陽安閒內斂。
常潤之頓時挑眉:“哦?故意上人卻不想結婚,題目必是出在你心上人身上了。”
劉景陽頓時難堪地咳出了聲,半晌後還是在常潤之的盯視下點了頭。
“都不是……”劉景陽摸摸頭:“娘,我……”
常潤之道:“如果你以為本身的婚事你不好多話,我可就真的遵循本身選兒媳婦兒的標準,給你定媳婦兒了,到時候你如果悔婚,那可多丟人。你本身想清楚。”
劉景陽這下有些慌了,頓時支支吾吾了起來,半晌火線才道:“兒子有、故意上人,隻是現在……現在不想結婚。”
常潤之有些不測埠看向他:“到底是誰家的女人啊,我們家陽陽她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