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泰昌帝站在禦座一旁,看著階下幾個跪著的朝臣,也不管他們額泛盜汗,冷哼一聲說道:“即便是政見有所分歧,就事論事便可,為何要扯上所謂血脈分歧?你們瞧瞧,你們的彈劾奏章上都說了些甚麼?榮郡王有外族血緣,以是他就對大魏、對朕,有不臣之心,言外之意還表示朕,榮郡王但願大魏內鬨,西域趁此機遇自治,然後呢?榮郡王好去西域整合西域各國,並立國為皇嗎?啊?!”
“來人!”
“一時心急?”泰昌帝又笑了:“身為臣子,君前奏對冇有涓滴謹慎嚴厲之心,就戔戔‘一時心急’四字,就能隨便攀咬當朝郡王?你們膽量可不小啊,是瞧著朕即位以來,一向虛懷納諫,認定朕好說話,不會懲罰你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