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桐如有所思:“那祝王妃……又為何要燒燬父皇留下的遺旨?她不曉得這是殺頭之罪嗎?”
劉桐看向泰昌帝。
榮郡王對侄子這一宣稱呼感到欣喜,他點了點頭,道:“不請我出來坐坐?”
禮王妃對此表示憂愁。
兒子將她擋在身後,防備地看著榮郡王,張了張口還是喊了一聲:“九叔。”
可到底這些銀子,經不起花。
泰昌帝標榜要以法治國,得知祝王妃燒燬先帝遺旨之事,他會不會也依法律而走,將祝王妃抓起來?
院落固然侷促,卻並不顯臟亂。房屋裡咚咚咚跑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人,惶恐地看著家裡來的客人。
“朕也從未見過啊。”泰昌帝莞爾:“人嘴兩張皮,一開一合說的東西,如何說如何有理,誰曉得是真是假。”
那麼她不但願祝王或者靜太妃因為一道先帝遺旨而生出甚麼亂子,便也同理可證了。
他一想,又感覺說不太通:“但是靜太妃並非笨拙之人,她天然也曉得,拿出這道旨意,皇兄對她怕是定見頗深,連帶著也不會給祝王好神采的。她為何要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