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帝點頭:“先帝防著朕,怕朕即位以後,對慎郡王等人倒黴,以是,這是一份讓靜太妃在恰當時候拿出來,能夠救他一命的遺旨。”
按理說,皇家親貴,哪怕是犯了極刑,也該一根白綾或者一杯毒酒來了結性命,這般當著全天下人斬首的景象,實在有些詭異。
恰好泰昌帝不顧臉麵,就照著國法判,也不給皇家留一塊遮羞布。
可為甚麼她冇有任何行動呢?
泰昌帝擺了擺手,表示曉得了,待人走後,他卻歎了一聲。
劉桐頓時不解了:“父皇完整能夠下一道如許的明旨給皇兄,為何要展轉交給靜太妃?”
監斬官忙收回耳朵,不敢再聽。
泰昌帝笑了笑道:“是有那麼一份遺旨。”
泰昌帝飲了口茶,緩緩道:“不是靜太妃不想發難,是她冇體例發難。這道遺旨,在朕即位那天,被祝王妃尋了出來,讓祝王給燒掉了。”(未完待續。)
“嗯,禮王府側妃把持後院,三嫂看的緊些也普通。能護著他長大,也實屬不易了。”
可誰想到,靜太妃前腳剛懷上祝王,皇太後這邊兒後腳便也跟著懷了孕。
“行了,慎郡王身故,這些皇族家事的,總能夠放一邊兒去了。”泰昌帝道:“接下來,是該把心機轉移到治國上來了。”
劉桐寂靜半晌,點點頭道:“皇兄說得是。”